哪怕每套只賺幾毛錢,那也是幾百塊的利潤了。
可不要小看這幾百塊錢,就拿閻埠貴一級教員,每個月31塊7的工資來算。
不吃不喝,一年也才三百八十塊錢。
但是三千套全部拿過來也不可能,畢竟有些關係戶,楊立新也不能全部得罪了。
再說陳雪茹這裡也吞不下三千套,一千套都要請很多裁縫,還要買房子,建個小工廠才行。
這些事兒,牽一髮而動全身,必須得通盤考慮。
所以他只是在心裡過了一遍,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五年啊!一千八百多個日日夜夜,你叫人家咋熬過去?還有我媽那兒又該如何交代,一想到這個,我就煩死了!”
“都怪你,非得要了人家的身子!說啥親親抱抱憋的難受,我看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大騙子!”
陳雪茹離開男人的懷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眉頭緊鎖、唉聲嘆氣,伸出白嫩的纖手,掐上王朝陽的腰間軟肉。
“咋了?你的意思是我不要了你的身子,你還想著嫁給別人是吧?”
他斜躺下來,用手臂撐住身體,大手託著臉龐,低頭看向身邊的可人兒。
“我說了那麼多,你就揪著這句不放啊?人家最想說的,還不是咋跟我媽交代!”
“能咋交代?只能見招出招啊。你都是我的女人的了,我當然會跟你一起去面對!”
“現在知道人家是你的女人了?是哪個不要臉的,得了人家的身子,還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
“我哪兒知道你們女人,沒跟男人睡過,也有可能不會落紅呢!還是找我們廠的醫生問過,我才知道的!”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那醫生是咋說的?”
陳雪茹滿臉的求知慾,伸出胳膊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他說你們女人那兒有層啥膜,跟男人一睡就會破了,然後就有了落紅。”
“但是有的女人,如果經歷過劇烈運動,比如說練武、騎馬、騎腳踏車,或是跨步大了,還有劈叉,那層膜也會自個兒破裂。”
“怪不得呢!我之前上學經常騎腳踏車,興許就是那時候弄的吧。”
“死鬼!你現在心裡舒坦了?”
她假裝生氣的一口咬在,王朝陽的大嘴上。
兩人就此開始熱切的親吻……
“你穿旗袍好看是好看,就是釦子太多了!”
“笨手笨腳的,人家自己來。”
“好雪茹,你男人還是喜歡聽你自稱雪兒。”
“老爺,快點兒給雪…雪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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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雪茹那兒回去之前,和她約好後天,也就是下週一和她一起回家。
王朝陽便驅車去了,劉玉詩那裡。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十二點了。
他在路上買了一些,滷牛肉和滷驢肉,還有涼拌豬耳朵、豬頭肉、油炸花生米。
又把隨身空間裡的大米、白麵和豬牛羊肉,每種物資各裝了五十斤。
放在吉普車後面,直接開到院子門口。
這次以真面目過來,打的就是表弟給表姐,送年貨的幌子。
畢竟不到一個月,就要過年了。
“好玉兒!我買了點糧食和豬牛羊肉,給你帶過來了!你一個人也不方便去買。”
王朝陽這般給劉妹妹解釋道。
“那些豬牛羊肉,留幾斤這幾天吃新鮮的,剩下的做成臘肉吧!”
“嗯!等你走了,玉兒就去弄。這幾天天氣好,正好曬曬。”
等到兩人一起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廚房放好。
劉玉詩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