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弄了三菜一湯,四個人吃剛剛好。
“傻柱啊,你轉正的事兒,哥給你辦妥了!”
“哥,親哥!你可真有能耐,早上說的事兒,晚上就辦妥啦!”
“哎喲,這必須慶祝一下!哥,你等我一會!”
傻柱激動了,丟下一句話,就衝了出去。
不一會,又擰著一瓶酒過來。
“來!這是我爸存的最好的酒了,今兒個晚上,我要多敬你幾杯。”
傻柱拿著一瓶汾酒,連連搖晃。
將廚房拿的酒杯,首先擺在王朝陽面前,然後是秦淮茹,最後才是自己。
“傻柱!我就算了吧,你們倆喝。”
秦淮茹推辭不喝,傻柱連忙勸道。
“嫂子,別掃興啊!你只喝一杯就行。”
他這會連秦姐都不喊了,已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秦淮茹沒接話,而是看向自家老爺們兒。
“行吧,好媳婦兒!你就陪我們喝上一杯,暈暈乎乎的好睡覺…”
秦淮茹秒懂,眼神拉著絲,白了自家男人一眼。
傻柱傻笑著,舉起酒杯。
“我傻柱的外號雖然不好聽,可我知道誰真心對我好!”
“啥也不說了,一切看我今後的表現!哥、嫂子我幹了,你們隨意!”
“好,乾杯!”
……
一頓飯吃完,傻柱並沒有喝趴下。
只是那張與實際年齡,毫不相干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般無二。
就這樣還不由分說的搶過了,收拾桌子和洗碗的重任。
秦淮茹樂得清閒,不過她並沒有閒著。
而是帶著雨水回到家裡,教導監督小丫頭,洗臉洗腳洗屁股。
又教其如何洗內衣,最後等到她睡下才回來。
明天早上六點半,秦淮茹還要過來喊她起床,幫她扎頭髮。
再帶到王家一快兒吃早餐,然後送她去上學。
本來秦淮茹還打算,幫小雨水洗衣裳的,王朝陽沒答應。
小姑娘快十歲了,也該學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
再說幫她洗衣裳,那是不是要順帶著,把傻柱的也洗了?
所以還是算了,教會他們獨立自主,才是真正對他們,負責任的做法。
以前何家也沒有一個女人,傻柱和何大清從來沒有關心過,小雨水作為女孩兒,該注意的事項。
總覺得只要讓她吃好穿好,不捱餓不受凍,就是對她好,完全是放養狀態。
說白了就是,小丫頭從小缺少母愛。
現在有了秦淮茹的關心與呵護,讓她倍感幸福親切,對其人的親近和依賴,與日俱增。
秦淮茹忙著照顧小雨水,王朝陽則是,開著吉普車回軋鋼廠。
這幾天開車進進出出,以及無事之時,跑到保衛科聊天打屁。
跟白班和晚班的保衛員,基本上都混了個臉熟。
當然也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比如說劉勝利。
比如說,楊廠長派系的副科長張永鎮。
還有一個小隊長楊勇力,這三個人,本身就是一個小團體。
王朝陽是楊立新的司機,天然就會站隊張永鎮這邊。
另外一個副科長許長有,其人屬於副廠長周濤派系。
而李懷德又是周濤的馬前卒,十多年後,就是接任周濤成為副廠長。
目前保衛科的科長年齡到了,身體也不好。
馬上就要退休,班都沒有上,一直在家休養。
所以兩個副科長,為爭奪正職,已經達到白熱化的程度。
如果沒有王朝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