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他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啊。
“哦,多謝楊叔為我的事兒奔波勞累。”
“你啊!就這點不好,總是這麼客氣!你謝謝我提拔你,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幫我治療腿傷?”
“哈哈!是我嘴笨不會說話,你就當我胡說好了。”
“上次張永鎮來看我,說了你們那天比武的事兒,所以我才趁機讓你掛職在保衛科,這樣說起來也算是名正言順。”
“嗯,還是楊叔你考慮的周全。”
聽了楊立新的解釋,也算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上次跟張永鎮打賭比武,本來他輸了,是要請吃全聚德烤鴨的。
其人也沒有食言而肥,胳膊上的傷一好,就來約了王朝陽。
不過他沒有答應,畢竟人家是因為自己而受的傷。
再一個原因就是,怕兩人的關係走的太近,其人再次提起轉職保衛科的事兒,不好拒絕。
現階段只要牢牢抱住,楊立新這個最粗的大腿就行了。
其他的,真沒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
更何況,高高在上的領導,還是更喜歡孤臣,下面的人搞拉幫結派是為大忌。
又說了幾句閒話,王朝陽就提出告辭。
“君竹,你替我送送小王!”
楊立新一如既往的,讓沈君竹送他出去。
等到身後的門一關,樓道里也沒有人,王朝陽立馬就抱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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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好姐姐,我想死你啦!”
“死鬼,有這麼誇張嗎?”
沈君竹嘴上不饒人,心裡卻很誠實。
只感覺之前認為好粗俗的情話,現在入耳。
竟讓自個兒心裡那麼受用,那麼甜蜜。
“當然啊!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你抱在懷裡。”
“我…我也想……”
“嘿嘿…你再想,今兒個你是得不到我了!”
“你個死鬼,剛說了兩句正經的,又貧起來了。”
“寶貝兒,我說的是真的!出來之前跟淮茹說好了,一個小時之後就回去。”
“你就那麼聽她的話,那我的話你聽不聽?”
“當然聽啊!你說讓我把腳踏車,送到你姐姐這兒來,我這不就來了嗎?”
“你這完全是在狡辯,你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
“好了,寶貝兒!你別吃醋了,你仔細想想,我為啥今兒個要來給你姐夫,用內功療傷?”
“你別看剛才,我表面上輕輕鬆鬆。實際上稍微出一點差錯,我就有可能經脈逆行,吐血受傷。”
“啊!這麼嚴重嗎?你別嚇我!”
“所以啊…我為了你,冒著吐血的風險,你還好意思吃秦淮茹的醋?”
沈君竹歪著小腦袋,苦思冥想。
卻始終想不明白,心愛男人咋說是為了自個兒。
“好弟弟,姐姐想不明白,你能告訴我嗎?”
迫於無奈,其人只能虛心請教。
“行吧!唉…誰叫我是一個好人,總想著與人為善呢!”
王某人又一次祭出了口頭禪,那悲天憫人的神情,簡直感天動地。
與沈君竹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交相輝映,相得益彰。
“你的姐夫腿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去外地辦事兒了?”
“嗯!”
“那他去外地辦事兒,我是不是得送他?”
“嗯!”
“如果去的地方有些遠,我和你姐夫,是不是要第二天才能回來?”
“嗯!”
“所以你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