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很多人喊你的名字,還有人叫你老婆。」萬初空把手伸進寬鬆的衣服,從肋骨往上時重時輕地按著,「你究竟是誰的老婆?」
祁跡終於肯睜開眼,一雙眼含了水一樣清澈透亮,「你在臺下怎麼關注這麼多東西?」
「是他們喊的太大聲了。」萬初空低下頭用鼻尖輕輕蹭他脖頸那塊面板,不能留下痕跡,就想要祁跡染上自己的氣息。
祁跡抬手摸了摸萬初空的頭髮,以示安慰。
萬初空欣然接受了,但還是在他耳邊叫「老婆」,固執地尋求回應,祁跡只好胡亂應了聲。
過了一會兒似乎有人進來,伴隨著打火機輕微的咔噠聲,祁跡微微瞪大眼睛。
萬初空側頭看他,祁跡用口型:「是不是夏伍?」
萬初空笑起來,聲音極輕:「那不要出聲。」
他們不該在衛生間做這些荒謬的事情,萬初空蹲下身時祁跡全身都緊繃起來,拽住男人的頭髮不允許他更近一步。
萬初空卻用手按住他的尾骨,揚起頭看他,神色閒適地像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過了一會兒,很短的一段時間內,祁跡猛地低下頭,一滴眼淚砸下來,緊接著就控制不住。他哭得很兇,有點酒勁上頭的意思,又不敢出聲,一張臉憋得通紅,看萬初空的眼神都帶著控訴。
他喝多了,身體是軟的,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繼續,萬初空卻很喜歡欺負他。
祁跡想要報復回去,卻忘記男人壓根沒喝醉,換他蹲下去的時候傻眼了,一張臉哭喪著,小聲嘀咕:「我就說了不要繼續……」
對面抽菸的人已經走了,是不是夏伍都不重要。如果是,那他回去一定要教訓他公共場所不能抽菸!
萬初空輕輕蹭在他的唇上,聲音喑啞:「寶貝,這種時候不能走神。」
祁跡不是不能吃糖,只是不愛吃別人硬塞給他的糖。當然萬初空沒有強迫他,是他自己主動的。
但是為什麼?!
他仔細想了下,不知道是哪個步驟出錯。
可難得看到萬初空失控的樣子,他又覺得很新奇,舌頭捲住圓滾的糖果,輕輕舔了一圈。有股海鹽味,並不很難吃。
吃糖也要講究技巧,不能只顧吞嚥味道,還要慢慢地舔和吮。臉頰陷下去一塊,抬眼看人時,萬初空忽然很激動,大概也覺得他吃糖是帶有目的性的,怎麼看人都帶一把勾子。糖果是夾心的,萬初空並沒有讓他吃,反而把他拽起來,拇指壓著他的下唇,伸出舌頭去親吻他。
萬初空喘得很性感,比平時說話的嗓音更沉,把祁跡往自己身上按,最後悶哼一聲,頭抵在祁跡的肩膀上。
祁跡面紅耳赤,萬初空緩了下輕笑道,「小七害羞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這比做全套還要來得刺激。
祁跡此前哭得很厲害,睫毛還濕漉漉的,被萬初空的唇一碰到,感覺眼睛都要融化了。
此刻他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太澀了!這樣太澀了!!
另一邊眾人喝酒喝得熱火朝天,等到終於有人想起來:「祁跡和萬初空呢?」
蘇巧巧這時接話道:「祁跡喝醉了,萬哥剛剛去看了,他們兩個一路的,可能先送他回去了。」
陳勝航眼皮狂跳,轉頭看向蘇巧巧。
蘇巧巧一臉無辜。
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囑託她傳話的是萬初空啊!那可是萬初空!她嗑的cp是真的!他們看起來好甜蜜好相愛,每時每刻都分不開!
好在沒過一會兒,兩個人相繼回來,再有人想灌祁跡酒,都被萬初空攔下來了。
有人調侃:「這不行吧,你們兩個人什麼關係,怎麼能你替祁跡喝酒?」
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