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柔的父親是神器門的外門弟子,資質一般,但人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母親是七大宗門之一,全是女修的明月宗的外門弟子。明月宗的女修個個天香國sè,資質上乘,是荊州眾多男修士心中的雙修物件。修真界流傳一句俗話,平生不魚明月女,自稱風流也枉然。
兩人在一次坊市交易中一見鍾情,月柔的母親不管眾多宗門弟子和修真家族子弟提出的雙修請求,不理同門姐妹苦苦的勸阻,毅然決然地和心上人私奔,來到荊州這個邊陲小城,過上雙宿雙棲的狗血生活。兩年前兩人在一次外出尋寶中意外地雙雙身亡,留下月柔這個孤女。
月柔繼承了她父親的靈根,母親的美貌。為了避免好sè之徒的侵犯,她在臉龐塗上略有偽裝效果的肌黃粉,再在胸前緊緊地束縛幾層絲巾,化妝成男子模樣。這次萬獸森林解禁,她自知修真前途黯淡,帶上羅獸法盤和一些父母的修真遺物,進入森林碰碰運氣。這是她第一次在外行走,想不到意外地認了個大哥。
葉陽的內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而下身斷裂的筋脈,混沌玄氣沒有三年五載的修補,休想復原。數年後梁月柔也該養肥了吧,葉陽壞壞地想道。有些事情一旦經歷過,就會令人流連忘返的。
在葉陽修養的第十七天中午,洞外傳來數人的腳步聲。
“你確定這是雌雄綠眼蟾蜍的洞穴?”一個粗壯的聲音說道。
“十多天前,楊某和陳道友就是在此地遇見一隻雌xing綠眼蟾蜍。楊某運氣好,逃得xing命。而陳道友就不小心葬入雌xing綠眼蟾蜍的腹中。怎會有假。”一個略為年輕的聲音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在洞外佈下重土困獸陣,綠眼蟾蜍不能跳躍,只要小心它的毒氣,專攻它的要害,到時速戰速決,我們不是沒有獲勝的機會。”還是那把粗壯的聲音說道。
第二十章 三目黃蜂
葉陽一聽,大吃一驚。連忙帶著梁月柔走出洞外,一邊走,一邊急聲喊道:“諸位道友,請稍等。綠眼蟾蜍不知給哪位前輩滅殺了,洞裡面什麼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兩人終於走出洞外。外面的草地上,呈環形站著五個服sè各異嚴陣以待的人。最左邊的是個一身布衣平民打扮,煉氣後期頂峰修為的中年樵夫,手中拿著把砍柴刀模樣的法器。中年樵夫的旁邊是個頭花白,手中拿著幾張咒符;煉氣後期修為的老人。中間是個袒胸露懷的彪型大漢,他的修為最高,大概是築基中期,他手裡拿著幾張陣旗。
彪型大漢的左邊是個鄉下農婦打扮,身材肥胖的女人;築基初期修為,她手按儲物袋一臉戒備的樣子。最後一個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他一身綢緞服飾,頗顯貴氣,他的修為最低,只有煉氣中期,手裡提著一把品質不錯的小劍。
彪型大漢的神識從葉陽兩人身上一掃而過,臉上戒意消了幾分,他洪聲說道:“你倆進去看到什麼了?從實招來,如有虛言,後果自負!”
“在下兄弟二人剛才進去搜尋一番,裡面什麼都沒有。剛走出半途,就聽到前輩駕臨的聲音。前輩不信,大可搜我兩人的儲物袋。”葉陽慌忙答道。
這時,農婦在彪型大漢耳邊傳音數句,接著彪型大漢嘴角一翹,冷笑一聲,說道:“以你倆的修為,也敢進這四階妖獸的洞穴,膽子不小啊。”
“前輩過譽了。晚輩先人曾留下一個羅獸法盤,能搜尋四階以下的妖獸的位置。我倆透過法盤,見洞中沒有妖獸,才敢進去碰碰運氣,否則給晚輩十個膽子,也不敢去招惹四階妖獸啊。想不到裡面是空洞一個,想必是哪位前輩之前到來過,把有用的物品都拿走了。”葉陽誠惶誠恐地說著,轉而對梁月柔道:“二弟,反正這羅獸法盤在我倆手中沒什麼用處,不如奉獻給前輩吧,如何?”
梁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