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呢,是吧?”
左玲遲疑著點頭:“呃,道理是沒錯,可剛才這大波妹,可是讓他們把你往死裡打呢,你竟然不記仇?”
楊昊笑而不語,實際上他是懶得再跟左玲解釋。
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從結果來看,自己這邊毛都沒掉一根,而伊萬則是重傷昏迷,其他老毛子也捱了揍。
自己已經賺大了,該出的氣也都出了,又何必得理不饒人呢?
總不能因為尼婭一時情急的一句話,自己就把這些人全都弄死吧?拜託,這他喵的可是法治社會!
此時,尼婭也清醒過來,聽了楊昊的話,她沉默了。
楊昊也注意到了她的神色,蹲下來邊給伊萬簡單的處理傷勢,防止惡化,邊語重心長道:“妹子,不是哥說你,就你這張破嘴啊,能活到今天沒被人弄死,已經算是奇蹟了。”
“而且我也不明白,你哪兒來的這麼大戾氣,瞧不起我們國家這,瞧不起我們國家那。”
“我說句不好聽的,瞧不起你們別來啊,是不?再說了,你們烏克蘭要是那麼牛逼,那為毛你要刻意的說德語啊?”
“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麼音樂組合,她們的歌曲為毛是俄語,而不是烏克蘭語啊?”
“歸根結底,還是你們國家不行,結果導致了這種骨子裡的自卑感,反過來在外面就顯得特別有攻擊性。”
“實際上,你們是以此來掩飾自己的自卑,這才處處挑刺,一副瞧不起我們國家的樣子,卻偏偏要賴在這裡討生活。”
“這是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我們國家更強大,生活更優渥,住得更舒服,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楊昊這巴拉巴拉一頓說,還真就說中了尼婭的心事。
用心理學的話來說,那就是敏感源於自卑,而表現在外部,則是強烈的防禦性,進而導致強烈的攻擊性。
因此在這一瞬間,尼婭感覺自己好像被剝光了衣服,赤條條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瞬間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本能的想要發怒,用攻擊來掩飾自己的軟弱和無助,可一對上楊昊那似乎能看穿一切的凌厲眼神,她就慌了。
最終,尼婭竟然捂著臉抽泣起來:“嗚嗚嗚,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故意說你們國家的壞話。”
“其實……其實我和哥哥都非常喜歡生活在這裡,就像你說的那樣,這裡的生活更加舒適。”
她好不容易止住淚水,誠懇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現在向你們道歉。”
尼婭看著給伊萬處理傷勢的楊昊,把牙一咬,終於鼓起勇氣,站起來對二狗他們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二狗看著對方的球,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撓頭道:“嘿嘿,算了算了,不打不相識嘛,而且孔夫子都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
小和尚打臉:“喲,狗哥,你這是要考研嗦?不過這話好像不是孔夫子說的呢。”
二狗黑臉:“死光頭,你要是再拆我的臺,咱們倆就友盡了!”
兩人這麼嘻嘻哈哈一鬧,原本很凝重的尷尬氣氛,瞬間輕鬆起來。
楊昊此時也弄完了,起身道:“你哥的傷勢沒什麼大礙,就是要修養幾個月,傷筋動骨一百天嘛。”
旁邊的吳婷婷聽了,忍不住眨眨眼睛,驚訝的問:“楊昊,莫非你還會醫術?”
楊昊聳聳肩:“醫武不分家嘛,會一點也是正常的。”
眾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後還是小和尚感嘆道:“唉,我以前聽師父說才高八斗的故事。”
“說南朝詩人謝靈運誇曹植,同時也是自誇,說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獨佔八斗,他謝靈運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
“可我現在覺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