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呀!”
面對趙瑩瑩的質問,吳用露出一臉無奈之色,趕忙向她解釋起來。然而,還未等他說完,司徒睿卻搶先一步開口替他辯解道:“瑩瑩,此事怪不得吳縣令,實乃是我自己執意要出來的。”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旁邊未曾言語的趙飛突然苦笑出聲。吳用聞聲轉頭看向他,兩人心有靈犀般對視了一眼,同時壓低聲音嘀咕道:“哎,瞧瞧他們倆這情形,咱們可真是左右為難吶。”
這時,司徒睿向前邁了幾步,來到趙瑩瑩的面前,柔聲說道:“瑩瑩,如今天都已經黑透了,你卻仍未歸來,我實在放心不下,滿心擔憂,故而才不顧身體狀況跑來尋你。因此,你切莫責怪吳縣令了,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聽聞此言,趙瑩瑩緩緩走到司徒睿身前,美目之中滿含關切之意,輕聲細語地勸說道:“睿哥,您的身子骨尚還虛弱,況且眼下又是深更半夜,外頭寒意正濃,我著實害怕這般折騰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不利影響啊。您還是趕緊回屋歇息去吧,這裡不是還有趙飛在嘛。”
司徒睿突然之間變得如同一個任性的小孩子一般,雙手叉腰,大聲嚷道:“哼!我才不要呢,本少爺好不容易從那裡面跑出來了,憑什麼還要乖乖地回去啊?哎呀呀,除非你能有本事把我給打暈咯,不然我絕對不會回去的!”
趙瑩瑩聽到這話後,眼珠滴溜溜地轉了幾圈,似乎在心裡快速地盤算著什麼。稍許片刻之後,她猛地回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司徒睿,緩緩開口說道:“行吧,既然你如此堅決,那就算了。對了,仵作呢?這半天也沒瞧見他人影,難道還沒有到嗎?”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縣衙裡的仵作氣喘吁吁地一路小跑而至,一邊跑還一邊不停地喊著:“小的來晚了,小的來晚了,請趙姑娘和二殿下降罪啊,真是讓二位久等了!”
待到仵作跑到趙瑩瑩跟前站定,趙瑩瑩定睛一看,發現這仵作竟然將她所需用的各種工具物件全都一股腦兒地帶了過來。於是,她不禁有些詫異地問道:“嘿喲喂,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怎麼把我的這些東西都給帶過來啦?要知道,這次的死者可是個男性啊,而我是女子哎,剛才已經檢查過死者的上身部分了,這下身嘛,自然就得勞煩您這位大老爺親自出馬咯!”
仵作聽了趙瑩瑩這番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趕忙向趙瑩瑩連連賠禮道歉,並迅速將她的那些物品放置到一旁,然後轉身朝著停放屍體的棺材快步走去,準備開始認真仔細地檢查死者小明的下身情況。
就在仵作全神貫注地檢查著那具冰冷的屍體之際,趙瑩瑩輕輕地扯了扯吳用的衣袖,示意他走到一邊去。兩人移步至稍遠一些的地方,而這一舉動引起了司徒睿的注意。他滿心好奇,想要湊近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然而,當他剛邁出幾步,就迎上了趙瑩瑩凌厲的目光。那眼神彷彿一道無形的屏障,讓司徒睿瞬間止住了腳步。
隨後,趙瑩瑩壓低聲音,悄悄地對吳用說道:“吳大人,您瞧這天色已經越來越晚了,這裡的事情恐怕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完。我實在擔心睿哥的身體,他畢竟還沒有完全康復呢。所以,麻煩您辛苦一趟,帶著睿哥先回衙門好好歇息吧。”
吳用聞言,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司徒睿,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嘴裡無奈地嘀咕著:“娘娘……哎呀不對,趙姑娘,下官真是不敢吶。他可是堂堂的二殿下呀,我怎敢請他回去呢?萬一有個閃失,下官如何擔待得起?”
見吳用如此猶豫不決,趙瑩瑩不禁又輕聲嘀咕起來:“吳大人,您儘管放心好了。只要您答應我的請求,帶著睿哥平安回到衙門就行。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哪怕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絕不會牽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