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長劍已經朝著杜絕的身上刺去。
杜絕面色一沉,抬手揮舞著長劍抵擋住攻擊,可是整個人卻還是往後退步了十米遠,地方拖了一條長長的拖痕。
正好分開了杜絕和戰勤兩個人,須臾眸光中閃過一絲狠厲,飛身一躍,已經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杜絕的頭上劈去。
須臾之所有自信,是因為他的手上乃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這麼重重一擊,恐怕杜絕的手上的長劍已經抵擋不了。
雖然同為皇子護衛,幾個人以前也都是認識的,只不過跟在慕容鐸的身邊時間久了,須臾的心很是狠毒無情,絕不會摻和任何的私人感情。
“杜絕!”戰勤見狀,急忙飛身朝著須臾的身上攻擊,希望能夠引起須臾的注意力,能夠暫時不對付杜絕。
身後一股凌厲強勁的風襲來,須臾一個迴旋踢,狠狠的踹在了戰勤的身上,剛要飛身上前,一劍刺下去的時候,杜絕卻突身一閃,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須臾的面前,狠狠一劍的劃傷了須臾拿劍的手。
“啊!”須臾疼的悶哼一聲,手中的長劍應聲落地,整個人往後退了好幾步,此時正好雙方已經換過了一個方向,須臾看著眼前扶起戰勤的杜絕,他們兩個人那虎視眈眈的面貌,心底已經知道,這次的計劃絕對是失敗了。
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上,此時空無一人,須臾面色一狠,眸光中閃過一絲狠厲,飛速的從懷中掏出了三枚煙霧彈,高呼一聲:“我們撤!”話音才落,手上的煙霧彈已經砸在了地上。
轟隆三聲巨響之後,騰起一片煙霧,瞬間讓人看不清楚眼前的模樣。
待戰勤和杜絕兩個人揮散眼前煙霧的時候,活著的黑衣人已經跑得很遠了,只怕是追上去也很難了,更何況他們還是那麼的熟悉地形。
一場打鬥,雙方都損失了很多兵馬,地方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多屍體,暗黑色的血液順著崖底的縫隙滲入岩石之中。
“他們走了,但是剛才打鬥的時候卻沒有看見靖王爺他們的身影,估計他們也沒有找到你,真是也不知道靖王爺和靖王妃現在到底在哪裡!”杜絕望著這一片荒涼,輕聲呢喃。
只不過杜絕的心中也很是懷疑,這個李宛如還有殘疾的靖王爺究竟在哪裡呢?
戰勤沉聲不語,一時間愁容滿面,臉上佈滿了擔憂。
雖然對於慕容軒的武功他自然是沒有懷疑的,只不過慕容軒若是和李宛如還有楊宋在一起的話,他們三個必定會有人受傷,李宛如的武功也不是很厲害,在這黑暗無邊的崖底,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在一行人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時候,只見李宛如扛著楊宋,站在不遠處傳有一絲光亮的地方,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喂,是戰勤嗎?”
戰勤面色一喜,猛地轉頭,瞧見不遠處那虛晃的身影,嘴角不由得上揚:“是王妃!”話音才落,戰勤已經不顧身上的傷口,撒腿就跑了過去。
杜絕微微皺眉,心中很是奇怪,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帶著僅剩下的七八個侍衛,也跟了上去。
“王妃,王爺呢!?”戰勤看著李宛如,雖然有些磕破的傷口,但是看上去沒有大礙,倒是楊宋的昏迷,讓戰勤的心中一緊,只不過卻沒有看見慕容軒的身影,戰勤的心思也顧不得楊宋了。
李宛如指了不遠處地下河便的一處凹洞道:“他在裡面呢,你快過去揹著他出來不吧!”
“是,王妃!”戰勤飛快的小跑了過去。
此時的杜絕已經帶著人跑了過來,瞧見李宛如恭敬的點頭行禮:“屬下杜絕見過靖王妃!”
“恩!”李宛如淡淡的應了一聲,但是臉色不是很好看,她自然對杜絕是有印象的,只不過杜絕的主子是慕容清那個討厭鬼。
突然,李宛如發現,如果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