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不了喝一次酒就行了。”
江潮勸著漢娜說,縱然自己的心中也很難受。
“這豈止是喝一次酒能解決的。”
委屈的說著,她都快哭了好嗎,她容易嘛,好不容易的看上一個人,結果還是這樣的結果。
江潮有些羨慕漢娜,一個女孩子可以傷心可以哭,但是他是男人,他要堅強,不管心裡再難受也不能哭泣。
“多喝幾次就行了。”
漢娜瞪著江潮格外認真的說:“我現在可以反悔嗎?”
漢娜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江潮,她不是說著玩的,她真的很想後悔,有時候她寧願自己不是這裡的二當家,那樣的話就不用為這著想,為那著想的了。
江潮拍拍她的肩膀:“沒事的,很快你就會忘記他的,你還會遇見更好的。”
這話是對漢娜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喜歡一個人很簡單,但是要放下一個人是很難的,那是艱難又痛苦的過程。
漢娜一直看著願安他們的船駛出海盜村的地界,遠遠的變成一個小黑點,消失在海面上。江潮也陪她站了很久。
有得必有失,他們擁有了金沙,卻沒有得到自己喜歡的人,這何嘗不是老天的安排,都是公平的。
回到自己船上的願安先去做了傷口的治療,李宛如倒是換了衣服就有一群的人圍上來,整的好久沒見一樣的。
“哎哎哎,姑娘你說那海盜頭對我們皇子做什麼了?”
金曉最起勁,趕忙跑到李宛如的身邊問東問西的,一點都不看明宇在一旁給他使的眼色。
“額······”
李宛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也就尷尬的笑笑,明宇看不下去了,他搗搗金曉的肚子:
“姑娘你別聽他瞎說,皇子那樣的正直,肯定不會怎麼樣的,他肯定連看都沒看那海盜頭頭一眼。”
“你咋知道的?”
李宛如好奇的問,難不成他們知道漢娜在船裡對願安做了什麼?
“額······”
這次換明宇說不出來了,他眨眨眼睛,金曉馬上示意:
“那還能有什麼,只要姑娘你知道,皇子是對你真心的就好。”
李宛如歪著頭,不對啊,願安為什麼要對自己真心啊,漢娜看上他不是好事,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不對,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金曉說:“當然有,姑娘你都不吃醋的嗎?”
“我為毛要吃醋?”
明宇說:“哎呀,姑娘啊,你在我們面前就不要矜持了,皇子有事,你那是一下就跳下去了,那個勇氣啊,那個精神啊,簡直值得我們學習。”
李宛如越來越搞不懂他們:“不不不,好好說,我跳下去······”
“你跳下去就是擔心皇子,不用不好意思,我們都知道。”
金曉和明宇交換了眼神,表示兩個人都很懂的樣子。
唉唉哎,不是,敢情她她跳下去都是她的錯了,她還跳錯了啊,現在她要怎麼說自己不是·······
算了,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還不如那個時候不能說話呢,能說話也說不清楚,這兩個人啊。
李宛如看著都頭疼,搬弄是非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你說他們回去會成親嗎?”
金曉再跟明宇說話,完全已經不管身邊還有個李宛如了,納尼?成親!
她怎麼就要跟願安成親了,再怎麼樣進展是不是太快?
“這個說不準哦,不過,我看是這樣了。”
明宇點點頭表示自己肯定這樣的說法,李宛如忍不下去了。
“你們夠了,什麼成不成親的,我們為什麼要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