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相信要例外了。”
“因為無論他走到哪裡,我們都必須將他找出來,不殺他,我王又焉肯罷休!這非獨太子的性命這般簡單,還關係我朝的聲譽。”
“一向都只有他追殺別人,現在他該嘗試一下被人追殺的的滋味了。”
“而且追殺他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千五百另一個,雙拳已難敵四人,何況是三幹另二雙手?他應該想到有今日的。”
“以頭兒看,那個獨孤雁能否逃得出我們的勢力範圍?”
“很難說,不過到處已經畫成影圖,重賞之下,除非沒有認出他,否則一定會通風報訊,這周圍萬里,可以說已沒有他藏身之地。”
“他也許可以逃入深山大澤之中。”
“國師早已防備到他這樣做,在出發之前已經通知了,調派兵馬封鎖四面的山林,若是發現他,又未能將他截下,必要時甚至不惜縱火焚燒山林。”
姓風的老匹夫可真也毒辣!
獨孤雁方才正有逃入山林這個意思。
聽他們這樣說,到處都是走不的了。
應該怎樣辦?
他正在沉吟,一堆火已然生起來。
火迅速燃亮,那個紅衣武士捏熄火摺子,又說道:“現在除非有一個比我們大理王國更強大的王國庇護他,否則他是死定了。”他隨即大笑起來,道:“這當然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若是一般人,有誰有這個膽量收留他,與我們作對?”
樹後面的獨孤雁聽說心頭陡動,不覺脫口說道:“慕容孤芳!”
這四個字他的確是不知不覺脫口說出來的,語聲出口,他雖然立即驚覺,收也收不回的了。這語聲雖然不大響亮,但那三個武士都已聽入耳,不約而同一齊側首向這邊望來。
獨孤雁身形立展,箭也似射出,人在半空,彎刀脫手飛斬。“鳴”一聲破空聲響,在樹林中更覺刺耳。
刀光一閃,一個人頭疾飛了起來,鮮血四濺。
獨孤雁只一刀就將一個黑衣武士斬殺刀下。刀立即飛回,獨孤雁右手一把接住,身形一擰。人刀轉斬那個紅衣武士。人到刀到,一斬十三刀。
那紅衣武士劍已經出鞘,“翕”一聲,劍光飛灑,疾迎了上去,剩下那個黑衣武士亦不慢,翻腕拔出腰間長刀,向獨孤雁左肩狠狠的斬下。獨孤雁十三刀竟然都一一被那個紅衣武士接下,他冷笑一聲:“不錯。”身形猛一偏,正好將斬向左肩的那把長刀閃開。紅衣武士十三刀接下來,左腕已有些痠麻,他心頭雖然吃驚,手底可不敢稍緩,一振腕,長劍回刺,左手同時在懷中取出一支金屬管子。
獨孤雁一眼瞥見,彎刀急落,“嗆”的震開了來劍。紅衣武士那一劍刺出,本來有七個變化,卻被獨孤雁一刀就封死,他心頭大駭,第一劍還未刺出,如山刀光已蓋了下來.獨孤雁刀落眨眼間,連斬四十九刀,一刀比一刀狠!那個紅衣武士只有招架的餘地,旁邊那個黑衣武士雖然想助他一臂之力,可是才一接近,激烈的刀風便撲面而來,撲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握刀連衝幾次,但都是甫一接近,便由心一寒,始終提不起勇氣衝上去。
紅衣武士看在眼內,心中暗罵,可是他自己再接幾刀,也不禁由心寒了出來。他忽然有一種感覺,向他揮刀斬過來的不是一個正常人,是一個瘋子。
獨孤雁的刀根本就沒有掩護兼顧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一刀刺出,簡直就只求將對方斬殺刀下,自己的生死毫不在乎。事實確實如此,只不過獨孤雁絕對有信心,憑對方的本領,例沒有資格與自己同歸於盡。
他的確非殺眼前兩人不可,因為他的生死就係在這兩人的身上。
也許這兩人並沒有聽到他衝口而出的那個名字,也許聽得很清楚。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