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卻又已經變得一丈來大,周身發出耀眼的金光,強大的力量四散開來,形成一股密不透風的氣層,遠達十丈,早把韓風所有的退路封死。
行見大師看到這裡,面s…一沉,袍袖一揮,一道紅影飛出,卻是一件巴掌大小的紅s…袈裟。紅s…袈裟去勢如電,半空中旋轉著變大,眼看變得兩丈大小,即將把五指金爪震飛,就在這時,哈哈大師隨手一指,紅s…袈裟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氣拉著,再也前進不了半分。
此時,韓風早已將手一揚,由大拇指裡放出“如意綠龍棍”,拿在手中舞出一片綠s…的棍影,只聽“噹噹噹……”一陣密集的交擊聲過後,五指金爪像是遇到了剋星似的迅速變小,朝秦堅飛了回去。
秦堅把五指金爪拿在手裡,低頭一看,不由滿面驚駭。他的五指金爪雖然只是一件下品的聖器,但就算遇到上品的聖器,只要對手的功力不是高出自己太多,收得及時的話,至多就會被打得出現白點。
但現在,五指金爪的五根手指有三根差不多被打斷,任他如何施展功法,都無法將五指金爪收起來,可見五指金爪已被“如意綠龍棍”打得失去了大部分的威力,想要恢復,至少也得一年半載之後,若是等不了,也只有請“練器”的大師對五指金爪進行一番修整,方能在短時間內恢復。
“你……”秦堅將頭一抬,望著韓風。
“放肆!”
明心院主右手在椅子上的扶手上輕輕一拍,宛如一隻飛鳥般飛出,瞬時掠過數十丈的地面,舉手就是一掌,將秦堅打得嘴角流血。“噗通”一聲,秦堅跪在了地上,磕頭道:“弟子有錯,請師尊降罪。”
各院院主知道明心院主教徒甚嚴,凡是他親手調教的弟子,沒少捱過他的打,秦堅捱了一巴掌,那也只是小小的處罰,誰也不便多管。
“你向本座磕什麼頭?你應該向小師祖磕頭才對,小師祖若不原諒你的過失,你就別想再進本座的m…n下。”
明心院主冷冷地道了一聲,衣袖一揮,轉身走下。
秦堅聽了,暗道:“師尊明著教訓我,其實是給我臺階下。”跪在地上朝韓風磕頭道:“秦堅該死,請小師祖責罰,無論什麼樣的責罰,都是秦堅應受的。”
韓風望著秦堅,想了一想,村道:“這廝雖然可恨,但他是第二院院主的心腹弟子,真要責罰他的話,今後算是與第二院為敵了。”心念一轉,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秦師兄請起來吧,既然是比武較量,難免會有失手,我不怪你。”
“多謝小師祖。”秦堅爬起來,將五指金爪chā在身後,灰溜溜的走回了自家的位子上。
“小師祖雖然原諒了你,但我大梵寺有我大梵寺的寺規,你是本院的弟子,本座現在罰你立即回本院的思過池,好好反省一下,一年後才可離開。”明心院主將話聲說得很大,像是生怕別人聽不到。
“弟子領罪。”
秦堅走到前面給明心院主磕了一個頭,起身雙手一合,四面行了一禮,這才退出了比武大會的現場,接受處罰去了。
秦堅走後,明心院主走到哈哈大師座前,跪下道:“弟子教徒無方,請哈祖師賜罪。”
哈哈大師當然不會賜明心院主的罪,因為這件事可以說是他第一個挑起來的,如不是他硬要讓韓風出場,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只聽他笑道:“我早已說過,既然是比試,那就得拿出真本事來。你沒有罪,起來吧。”
“謝哈祖師。”明心院主站了起來。
哈哈大師從椅子上起身,倒背雙手,一副教訓的口wěn道:“澄光說不得你們,我哈祖師卻要代他說你們幾句。我大梵寺能夠屹立數千年,靠的是什麼?靠的不是爭強好勝,靠的也不是阿彌陀佛,靠的是有自知之明。你們別以為我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