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這個“魏師兄”的武功比不上自己,但這個“魏師兄”的修為歹也是後天二品境界的高手,“魏師兄”將對手說得那麼厲害,要自己不要輕易與對方jiāo手,自是擔心自己與對方動手之後,萬一輸給了對方,北陽派的面子便是丟大了。
早在那個將紅衣少nv擄走之人落在紅衣少nv邊上的時候,韓風只是看了一眼那人,就立時認出了那人是誰,面上不由l…出了驚奇之s。原來,那個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陌生人,正是昨日在街上耍猴的那個自稱“侯五”的瘦小老頭。
那瘦小老頭看見了韓風,面上卻是微微一怔,但很快,他便釋然了,大概是猜出了韓風是來吃喜酒的賓客之一,並非北陽派的弟子。
韓風昨***就懷疑這個名叫“侯五”的瘦小老頭是一個風塵異人,但也沒想到他居然敢將北陽城首富賈家的小姐,北陽派未過m…n的媳f…擄到了這裡來,膽子之大,絲毫沒把北陽派放在眼裡,可謂目中無人了。
那瘦小老頭目光從韓風身上移開,落在了風聖衣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問道:“你就是北陽派的現任掌m…n風聖衣?”語氣甚是威嚴,與昨日在街邊耍猴之時判若雲泥,壓根兒就不像一個人。
瘦小老頭在打量風聖衣,風聖衣何嘗不也在打量瘦小老頭,聽了瘦小老頭的問話,風聖衣將雙手一拱手,道:“在下正是風聖衣,敢問尊駕可是叫人給風某送來一個盒子的那個人?”
“不錯!”
那瘦小老頭點了點頭,雙手仍是背在身後,並非不把風聖衣放在眼裡,而是覺得風聖衣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是一個晚輩。
風聖衣面上微微一動,忽然朝瘦小老頭拜了一拜,道:“弟子風聖衣,見過談師叔祖。”
這麼一來,全場一片震驚,就連趙聖言也萬想不到風聖衣會這麼做,張了張嘴,要說些甚麼,但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風聖衣,你用不著對老夫這麼恭敬,老夫出走北陽派的時候,你都尚未入m…n呢。這麼多年過去,老夫只怕已經被北陽派革出了。老夫這次到來,要找的人只有一個,這個人就是錢天樂。老夫將盒子jiāo給你,就是想讓你去稟告錢天樂一聲,叫他知道老夫來了。怎麼?他不敢出來見老夫嗎?”
“錢師叔祖正在閉關,不能前來與談師叔祖敘舊。談師叔祖有甚麼緊要事,只管吩咐聖衣便是。”
“風聖衣,念在你是北陽派掌m…n的份上,老夫不想與你為難。老夫的仇人不是北陽派,而是錢天樂一個人。”
“談師叔祖,你老……”
“風聖衣,請你注意你的用詞,老夫自從離開北陽派的那一天起,就已經不是北陽派的人,你叫老夫談師叔祖,老夫受不起。”
“既然這樣,風某就稱呼前輩一聲‘談前輩’吧。談前輩,錢師叔祖是我北陽派的宿老,他老人家的事,便是我整個北陽派的事,風某身為北陽派的掌m…n,又豈可置之不理?”
那瘦小老頭,也就是多年前就已經離開北陽派的談天仇,“哈哈”一聲大笑,道:“錢天樂,想不到你如今變成了一個縮頭烏龜……”
話剛說到這裡,忽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遠方傳來道:“談師兄,錢師兄的確是在閉關練功,不能出來見你。你有甚麼話,向我說便是。”
談天仇眉頭一皺,想了想,道:“你是誰?”
那蒼老的聲音道:“談師兄,你連我的話聲都聽不出來了嗎?”
談天仇“哼”了一聲,道:“我離開北陽派長達將近兩百年,當年比較要好的幾個同m…n都已經去了,至於其他的人,早已忘記。不過,你既然稱呼我一聲‘談師兄’,想來地位不低。”
“談師兄,你可還曾記得有一年,因為你與某個人在本派的一m…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