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浩北忽然將頭一抬,笑道:“老夫早知道絕世谷的人一定會來,也已經感覺到各位已經到了,既然都來了,請就現身相見吧,也好方便說話。”
話聲剛落,場中便多了十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正是上次在絕世谷谷口與韓風碰面的那個漢子。絕世谷來的人雖然不算多,但個個都算得上是高手。
冀浩北宛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匆匆一掃之下,不由暗暗吃驚,他雖然自認能對付其他的人,但對於為首的那個漢子,卻覺得有些難纏。
“敢問這位是?”冀浩北道。
那漢子沒有出聲,由他身邊的一箇中等身形的老頭答道:“這位是我們絕世谷的衛侍從。”
“衛侍從?你們絕世谷的谷主沒來麼?”冀浩北道。
那老頭道:“我們谷主他老人家何等尊貴,豈能來這裡與你等見面?再說了,他老人若是來了,你等還不得一個個灰飛煙滅。”
此言一出,冀浩北倒還鎮定,許多人卻氣得面色鐵青,紛紛站了起來,一副就要動手的架勢。
那衛侍從笑道:“我這次奉谷主之命前來相助韓大人,各位有甚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好了,我絕世谷一一接下便是。”
只聽一人道:“姓衛的,我葛師叔是不是被你們絕世谷暗算了?”
“你葛師叔是誰?”
“他老人家名諱葛在山。”
“葛在山?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他,他已經死了,不過不是被暗算的。”
坐在冀浩北右手邊的一個相貌兇惡,鬍鬚斑白的長袍老者本來還很鎮定,但聽了衛衛侍從的話之後,面色頓時陰沉起來,冷冷地道:“是誰殺了他?”
衛侍從道:“他先是被我打傷,後來被我的一個同伴打死了。”
先前那個追問葛在山生死的人怒罵道:“以多勝少,算甚麼本事?”
衛侍從笑道:“呵呵,你愛怎麼說就這麼說,我們不在乎。”
此話立時引起了草谷一眾高手的怒火,坐在鬍鬚斑白老的長袍老者右手過去的幾個人緩緩站了起來,這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草谷的頂尖高手,雖然未必能比得上鬍鬚斑白的長袍老者,但也有著後天五品的修為。
眼看一場大戰將要發生,連冀浩北都不方便說話,這時,那鬍鬚斑白的長袍老者將雙手舉了起來,把草谷眾高手的怒火壓制住,冷冷地道:“姓衛的,你們殺了我草谷的人,我草谷也會用同樣的手段殺了你們。既然你們這次是來幫姓韓的小子的,那麼,咱們雙方就好好的比試一番,直到其中的一方認輸為止,你們敢是不敢?”
衛侍從笑道:“沒有甚麼敢不敢的,韓大人若是點個頭的話,我絕世谷與你們奉陪到底便是。”
韓風也知道這一場大戰不可避免,雙方都沒有絲毫妥協的餘地,想了想,道:“我們可以接招,但若是其中的一方認輸了,又當如何?”
那長袍老者道:“我們一方若是認輸了,那麼,我們所有的人,包括所有在洪銅縣的所有勢力,全都退出洪銅縣,今生絕不涉足洪銅縣。”
韓風道:“你這話也代表了億燈教和**社嗎?”
冀浩北道:“我們三家現在是同坐在一條船上,詹兄的意思也就是老夫與馬兄的意思,韓風,你無須擔心我們不認賬。”
**社地位最高的那個姓馬的青袍老者沒有出聲,但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冀浩北的話。
韓風道:“那好,我們一方若是認輸了,我韓風就立刻離開洪銅縣,你們想在洪銅縣怎麼樣就怎麼樣。”
忽聽一人道:“還要加上一條。”
“哪一條?”
“你從洪銅縣滾蛋之前,要跪下來給我們磕九個響頭。”
這人說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