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葛茂沒有惡意,只是習慣性的開口。
他在軍營久了,和那些老兵油子開黃腔都開習慣了。
再加上沒怎麼接觸過女子,一時間便沒改過來。
看到蘇穆兮紅到快要滴出血的臉,才反應過來,此時不是在玄武軍中。
於是急忙換做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重新問了一遍,“蘇丫頭,你臉上的胎記可是用了什麼藥嗎?這藥效未免也太快了些,能與老夫說說嗎?”
蘇穆兮看了眼麥坤,麥坤急忙將身子轉了過去,可耳朵卻豎了起來,因為他對這事也是好奇得很!
明明昨天王妃還醜得很,怎麼今天一早卻變成了天仙?!
蘇穆兮看著葛茂這副不問出個答案不肯罷休的樣子,也只能小聲說道:“其實我之前的胎記是守宮胎。”
葛茂在口中反覆默唸守宮胎這三個字,忽地面露激動,“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守宮胎這種東西,你快與老夫詳細說說!”
說著,又湊近了蘇穆兮一步,這才發現手上還端著藥碗。
“對了,快趁熱喝,很補的!”
蘇穆兮看著葛茂,最後也只能端起碗,一飲而盡。
藥剛入口,她便知道了,都是些補藥,是真的很補…
又聽葛茂抱怨道:“這才是麼!老夫還能害你們不成!夜澤宇那個臭小子,說什麼都不肯喝,像是老夫要害他一樣!還是蘇丫頭識貨!”
蘇穆兮想到夜澤宇昨晚的種種,再次紅了臉。
夜澤宇是真的不用補,若是再喝補藥,怕是會折磨他,也會折磨她。
麥坤雖然不太清楚守宮胎究竟是什麼,卻好像也明白了個大概。
可眼下還有事等著他處理,於是急忙將夜澤睿那個侍衛醒來的事說了出來。
“葛老,您還是快隨我去看看吧。”
蘇穆兮一聽,忙開口說道:“我也隨你去看看。”
若是能夠從那個侍衛的嘴裡得知一些夜澤睿不為人知的事,說不定能幫上夜澤宇。
隨即又好奇追問,“王爺呢?”
“一早便出門了,想來是進了宮。”
…
夜澤宇出門後,先去的蘇家,親自與甦醒解釋了昨晚的事後,才進的宮。
沒曾想,喬修遠竟然還沒走,也在殿中。
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喬修遠竟然已經為他找好了理由。
“起來吧,是為了昨日安陽侯府刺客的事而來吧。朕已經聽安陽侯說過了。”
夜澤宇挑眉,低頭應是。
喬修遠見狀急忙對著夜澤宇抱拳說道:“昨日王爺走得匆忙,下官還沒來得及對王爺道謝,多謝王爺及時趕來,不然怕是府中的傷亡會更大,臣也會沒了小命。還請王爺受下官一拜!”
夜澤宇冷眼看著喬修遠對他躬身行禮的樣子,心中冷笑連連。
弄出個莫須有的刺客,呵!
“安陽侯客氣了。”
不知道喬修遠究竟和父皇都說了些什麼,所以多說多錯,夜澤宇並不多言,而是等著見招拆招。
畢竟此時他若是反駁喬修遠的這個理由,便需要拿出更可信的理由。
可喬修遠做下的卑鄙事,他又不能說。
也只能認下。
不過喬修遠的打算,他也清楚。
不就是想要來個一石二鳥麼!
他成全他便是!
夜靖淳見夜澤宇並沒有反駁什麼,冷聲問道:“你不是去騎虎營了麼,突然折返可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若不是有所察覺,那便是知情!
之前他還覺得這個大兒子不爭不搶,可如此看來,卻是不盡然!
夜澤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