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沒有力氣了,狠狠推開他,他也沒有攔住她,就笑著和她說“這裡沒有東西可以甩了。”
怎麼沒有,東西多的是,目光落在電視機上,走過去,這個混蛋不是說她像是無敵女金剛嗎?或許他心裡頭還在嘲笑著那個時候她提兩捆書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樣子吧?
好吧,反正都那樣了,那麼她就摔個電視給他看看。
彎腰,想要把電視抱起來,可電視是嵌在牆上的,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哪有這樣的,諾丁山再發狠。
背後傳來他啞然失笑的聲音。
那笑聲著實讓諾丁山感到惱怒,放開電視,站直身體嘴裡警告著“閉嘴,不許笑,你……”然後回頭。
尾音如是被堵在了口腔裡,身體被動往後,他的吻來得極為忽然,不讓她有任何掙扎的機會,長驅而入幾乎是抵達她的喉嚨口,把她撥出來的那口氣如數堵回她的胸腔裡,和舌尖同步的是他的唇瓣,幾乎要把她的魂魄吸出來。
他把她的身體都吻成一灘水,就這樣癱軟在他身上,任憑著他的手在她胸前遊離,等到手來到她的小腹上時,她慌忙拿開他的手。
“怎麼了?”他喘著氣問。
“現在不行。”她喘著去回。
“為什麼不行?”他一邊問著一邊用屬於他僵硬的所在抵她蹭她:“還在生我的氣嗎?嗯?還想安靜想一想嗎?嗯?”
他就像是在較勁的孩子讓她有點苦笑不得,於是附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也就在那個時刻,程迭戈才發現自己原來和她跨越長達一千五百天的時間線裡,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他甚至於不知道她的生理期。
“對不起。”他低聲在她耳畔。
以後屬於她的一切他要一樣一樣的去發現。
………………
第四天,諾丁山起得很早,她給程迭戈做了早餐,做完早餐之後她和那位還在呼呼大睡的男人說“程先生,你今天再不上班的話我們就沒有錢買米了。”
回應她的是均勻的呼吸聲。
心裡嘆了一口氣,諾丁山低聲再說一句:“程迭戈,我不生氣了。”
這次,他的反應極快,睜開眼睛看著她:“真的不生氣了。”
諾丁山點頭。
“找一個時間我們去挑戒指?”說這話的人表情呈現出緊張兮兮的試探狀態。
“是的,找一個時間去看戒指。”
他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我們下午就去。”
諾丁山抱著胳膊。
“要不,明天?”
“……”
“下個禮拜?”
“……”
“諾丁山!”他開始給她扣罪名:“你分明還是在生氣!”
“春天。”
“不行,春天太遠了。”
諾丁山轉身,剛剛想移動腳步就被後面的人給抱住:“好,全部聽你的,就春天,就春天。”
程迭戈在這天下午恢復了上班,她把他送上車,他親吻著她的臉說到公司我給你打電話。
一個多小時之後諾丁山接到了程迭戈的電話,四個小時之後程迭戈準時下班,她給他開門,門一開啟她就被他用手框固在牆上,他們在屬於他們的小天地裡吻得不能自己。
次日,諾丁山在程迭戈上班的一個多小時之後去了一趟商場,無意間她從商場的倒鏡裡發現尾隨著她的人。
想了想,諾丁山覺得就只有一個可能。
上午十一點半左右,程迭戈在接到她的電話之後匆匆忙忙的趕到商場,諾丁山指著一間買女性用品的商店:“程迭戈,給你一個機會討好我,我想你應該猜到我現在需要買什麼?對吧?”
在程迭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