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往下滑…
蓋勒特不著痕跡地嚥了口口水,逼迫自己挪開視線。
注意到他的大量,薩拉查皺了皺眉:“閣下有什麼事嗎?”
蓋勒特這才想到自己來是打算幹什麼的,不免帶了點火氣:“您打算遠行一趟?”
“是的,”薩拉查對於他的火氣莫名其妙,臉上卻不表現出半分,“大概三四個月。”這是他白天在教職工休息室宣佈的,而鄧布利多作為校長更是一個月前就知道了。
“恕我冒昧,閣下打算去哪裡?”蓋勒特知道自己態度有點衝撞了,緩下語氣,問題卻很犀利。
“這怕是不關您的事兒。”薩拉查挑眉,並沒有告訴對方的打算,而且,因為蓋勒特追問了他的隱…私,他已經有點生氣了。
蓋勒特被噎了一下,不過只半秒他就繼續追問:“那麼閣下是一個人去嗎?”
薩拉查點點頭,不願意多說什麼的樣子。
“閣下能夠保證自己安全嗎?三四個月後,您能安全歸來嗎?”蓋勒特咄咄逼人。
這次換薩拉查被噎了一下:“…我想這依舊不關您的事兒。”他有些惱羞成怒了,為什麼要問這麼多?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沒辦法對這人說出自己肯定能夠安全歸來的假話。
蓋勒特竟是被氣笑了:“閣下,您隻身一人去一個危險的地方長達三四個月之久?”
對方卻不再開口,顯然是預設外加不耐煩回答。
“閣下,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您一定要去那樣危險的地方,甚至於以您的魔力都不能保證安全——那麼,魔力尚可的在下我,蓋勒特。格林德沃,可以跟您一起去那個地方嗎?”蓋勒特突然站起來,直視著薩拉查的眼睛,顯示出了縱橫整個歐洲的壓迫力。
沒有見到過對方如此一面的薩拉查明顯有些愣怔,不過也只是因為對方距離他太近、而他又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蓋勒特,走了一下神,很快就反應過來,也開始不要錢地釋放起自己的迫力與其對視:“閣下為什麼參加這樣明顯會有危險的活動呢?而您又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您呢?”
蓋勒特不語,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人,就算再遲鈍,他也不信,這人沒有意識到著一個學期以來他的行動代表了什麼,儘管他都是以相當適當的距離慢慢接近。
薩拉查心裡雖然有所猜想,但終究受限於那個保護咒,不願深想,每次不到分析到關鍵部分就會硬生生地打斷,再加上在紐蒙嘉德的那間房間給了他太深的印象,所以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見到薩拉查的反應,蓋勒特有些好笑,難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阿不思早就看出了苗頭,連遲鈍的獅祖走有所感覺,最近總是怒視他,明顯是把他當成情敵了。
唔,情敵,蓋勒特不喜歡這個詞,這說明薩拉查尚未歸任何人,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還有可能。
可憐薩拉查活了這麼久,也就只要過一個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這種外向型的前男友,對方几乎在確定自己感情的那一刻就直接告白了,你要這個冷血動物怎麼看明白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即使他和蓋勒特屬於一個性格的…他關於愛情的神經也早就被堵起來了。
蓋勒特看著薩拉查冷漠中透著茫然的眼神,總算放鬆了一直繃著的神經,忘記了對方讓他生氣的行為:“薩拉查。斯萊特林。”
“嗯?”薩拉查條件反射地表達自己在聽的意思。
回應他的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平日裡反應迅速的薩拉查居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他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唇已經離開了他的額頭。
☆、表白
他被吻了?
他就這麼…被吻了?
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