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言辭交鋒,誰也不肯稍稍退卻,而在敖敬背後黑霧湧現時,木元便覺得新祭煉而成的白骨御靈壇竟然有些蠢蠢欲動,便似色狼看見美女,猛虎撞見群羊,極為垂涎。
“這是怎麼回事,方才聽敖烈說乃是上古戰魂,跟魔靈門吞納獸魂是一般道理!定神陰陽鏡、白骨御靈壇,現在連龍族都有魔靈門的妙法,看來挺受歡迎的嘛!”
木元將白骨御靈壇的躁動壓制下去,這具上古戰魂威力無匹,木元也想鎮壓下來,不過好歹是在龍宮之中,做的太過分了只怕惹出護犢子的老傢伙來,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緩步走出房門,只是將玉虛通天殿的威勢一放,三人合攏一處,敖敬也不敢太過放肆,撂下幾句狠話,帶著敖誠轉身走了。
“這兩個兔崽子,氣死我了!”
青原衣氣憤憤的,仍舊不忘將青帝道君置入殿中吸納庚金之氣,木元微微一笑,聽青原衣說了,心裡便明白過來!
青原衣看上去溫文爾雅,一派溫和,跟誰都容易相處,本身卻有“仇富”心理,敖敬敖誠說話也是口不擇言的主兒,語氣裡帶著一股桀驁紈絝,雙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誰都不是怕事的人,自然就爭執起來。
“木元,趕緊削一段不死之樹的枝幹來,我要煉一件法器,日後對上這種人,直接一杖打入輪迴……”
木元跟敖烈額頭都冒出冷汗,看著青原衣自己發飆。
“木元?”
敖烈似是反應過來,上下打量著木元。
木元心中一動,這才想起自己當初忽悠敖烈,自己是冰魄宗出身,乾巴巴一笑,“這是我本名,冰城子是我入門之後師傅給取的道號……”
“哦,我說呢。”
敖烈也沒有懷疑,他也知道,中土大陸道門中擇徒,都愛取個道家法號,跟佛門摒棄名字取法號是一個道理,示意遠離紅塵,斬斷世俗的意思。
“二叔把他的意思都告訴我了,是想讓你參加一個月後的招婿比試,中間反正還隔著許多時間,不如咱們就去轉轉。”
聽著敖烈的話,木元卻是一個哆嗦,正要出口拒絕,忽然想起,到時候來參加,還有魔宗之人,到底是思量不決,便應道,“這個以後再說吧。”
敖烈卻是混不在意木元到底參不參加競選,“其實海底風光也就是這樣,看的多了也沒甚意思,不過我倒是知道,有關一處海底密窟,據說那裡面有數不清的巨獸屍骸,還有經年不散的古靈獸魂,正是敖敬這廝想去的地方。不如咱們也先去了,給他搗亂總是好的。”
“敖敬要尋蠻獸之魂,莫非他懂得取用之道?”木元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傢伙肯定是修習了魔靈門的萬獸喧囂訣,懂得吞納獸魂之道。
“嗯,是父王傳授給他的,長生御魔經!”
“長生御魔經,我倒是聽說過魔宗有一門萬獸喧囂訣,是吞魂納魄的神通,長生御魔經是什麼?”
敖烈嘆了口氣,“修煉不死神魔身,力量強大,但許多時候不如元神之道來的玄妙。長生御魔經是父王糅合了萬獸喧囂訣和攝神御鬼**所創出來的神通,吞納魂靈,充斥自身,分神化念,煉就身外化身和第二元神的手段。”
木元點了點頭,對於煉就第二元神他卻不怎麼感冒,天墉城的紫府化身**亦是這般,他也沒有必要為之驚歎。
就算是青原衣,也有青帝道君分身,玄妙非常,卻也不覬覦這等手段。
對於長生御魔經,敖烈也知之不詳,詳細之處也無法盡說,“那是在十幾萬裡之外的極遠之地,是敖敬這傢伙偶然之間發現的,我也是得了他身邊之人的秘報才知。只是父王早有教訓,我等兄弟之間,不可相互算計,不好親自前去。”
木元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