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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凡一邊晃著杯子一邊低頭湊近我的臉道:“他要的是佔有。”
看著穆凡近在咫尺的臉,我渾身一凜,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向後挪了挪身子。
穆凡緊緊盯著我的眼睛道:“其實今天這場演出完全是你給我的靈感,而我今天最期待的觀眾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編得如何?徐監製!”
我現在從心底對穆凡已經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在某種意義上對他甚至比對費東和劉斌還要害怕,此時被這個變態如此近距離地盯著看,我心中不禁有些發毛唏噓著道:“什麼……什麼靈感?”
穆凡臉上擠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沉聲道:“透過你那一曲我已經讀懂了你心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不滿和強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顯然並沒有成功,於是你憤怒,你發狂,你不滿,你沮喪,你想佔有,而且是絕對的佔有,我說的對嗎?”
穆凡每說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錘敲擊了一下,等到他的話說完我已面無血色,額上冷汗涔涔,身體如墜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反覆問著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麼?我究竟要的是什麼?”
我沒想到穆凡透過一首曲子不但讀出了我心底潛藏的慾望,竟然還能將我剖析得如此透徹,這個變態就像個能夠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樣,他可以直接看進我的內心深處,就連我心裡最陰暗的角落彷彿都已經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的一番話卻也讓我第一次真正地開始面對自己。
正如穆凡所說,多年以來我總是對各種事情不滿並習慣性地把責任推給別人,自從和媽媽的關係改變之後更是一遇到問題就像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而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憤怒等情緒所控制。
媽媽雖然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確實不太懂得去做,但是不能否認,這些年來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嬌弱的肩膀為我遮擋了一切風雨,使我無風無雨地度過了20年。
但是在慾望的唆使下我卻一點一點地將媽媽心中的那扇門撬開,最後又用她對我的親情愛意作為武器,用最殘忍的手段將那個本是堅強聰慧的女人多年以來賴以支撐自己的精神支柱徹底摧毀。
如今一旦失去了溫室的保護,我才真正明白做為一個男人與做一個男孩的區別究竟有多大,若想讓一個女人可以小鳥依人地依偎在身邊原來並不是只有享受軟語溫聲那麼簡單,還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責任,需要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她併為她撐起一片天。
而我呢?無力保護媽媽不說,還一再地讓她傷心難過,而我一直標榜的所謂愛情其實對於媽媽來說只不過是個最沉重的負擔,我能帶給她的從來就只有傷害而已,想到這裡我只覺得萬念俱灰,了無生趣。
此時穆凡的話仍在耳邊繼續說道:“其實女人都是一樣的,只要你有絕對的實力,再調教得方,她們早晚都會像條聽話的狗一樣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為黃素芹是被強迫的,我從來不會強迫別人,我只是引發了她自身的慾望,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傾向,只不過一直被羞恥掩飾了起來,一旦被釋放你就會看到她們驚人的一面。
而男人則天生帶有魔性,就像剛才的那個男孩,如果他當時知道趴在這裡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敢保證若是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他依然會看完這場表演,而且會更加興奮,這就是我們心底最深處隱藏的慾望,就是我們心中的薩德!
不要再壓制自己的本性了,你其實和我擁有同樣的靈魂,你的音樂已經說明了一切,你必須明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限制淫慾,擴大與增強慾望最好的方法就是試圖予以限制。“穆凡蠱惑的聲音一點也不亞於音樂對我的衝擊,它正一點一滴地腐蝕著我的靈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