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天曉並沒有立刻實踐他的要求,反而放緩了自己的動作,“是不是隻有我才有權力弄哭你?”
“嗯……”盛醒壓根不在意他在說些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空虛得厲害,“進來……”
“叫哥哥。”方天曉低頭吻住他,兩個人的唇黏在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
“哥哥……快進來……啊……”
大概是這個稱呼太親密了,盛醒意識模糊的時候竟然有種背德的快感,肌膚羞恥地泛紅一片。
“小醒,哥哥疼你。”
方天曉把人揉到懷裡翻來覆去弄了好幾遍,直到盛醒說不要了,才端著溫水幫他把被弄髒的地方擦拭乾淨,“晚上好好休息,你家裡那邊……我已經打電話說過了。”
盛醒想起自己的母親其實看方天曉挺順眼的,言語間似乎還有想要他們兩個複合的意向,父親應酬太忙,平時也沒有閒暇操心自己的事情,可是二哥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反感方天曉嗎,怎麼會同意自己一整晚都待在這裡?
謎底很快就揭曉了。
他又在方天曉家裡躺屍了一夜,突然覺得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現在這種情況,不就和沒分手差不多嗎?
或者,他還可以樂觀地想,這兩天只是打了一炮,啊不,應該是兩炮。
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這麼不爭氣,簡直就和上癮一樣……
一定是因為前天晚上的媚藥。
盛醒給自己找了個藉口,穿好衣服站起來準備回家。
方天曉正在專心致志地做資料,沒有攔他。
盛醒一時之間也搞不懂方天曉怎麼這麼有膽量,光是前天做的事情,他如果說出去的話,就足夠方天曉喝一壺了。
可是昨天他自己又很不要臉地讓方天曉進來了,就好像強X變和X一樣,整件事的性質都變了。
頭還有點暈,他坐在計程車裡,後腦勺靠在車座一顛一顛的,一路搖搖晃晃到了家門口。
他現在只想快點洗個澡,然後在家裡的大床上抱著抱枕睡一覺。
到家後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盛醒輕手輕腳地開啟門,冬天黑得早,他走進去的時候只覺得室內黑壓壓的,客廳沒有開燈。
怎麼回事?
盛醒皺了皺眉頭,摸索著把客廳裡的日光燈開啟了,適應光線後他猛地被嚇了一跳,因為他的二哥此時正坐在沙發裡側,用幽深的眼眸定定看著他。
盛醒莫名覺得心虛,“哥,怎麼了?”
“爸爸和媽媽晚上要參加一場宴會,已經出去了。”
盛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小醒,你過來,哥哥跟你聊些心裡話。”
盛醒一直都挺怕這個哥哥的,不敢隨便忤逆,於是老老實實地過去坐下了。
臉頰被摸了一下,盛唯的手冰冰的,盛醒關切地問他,“哥你剛從外面回來沒帶手套啊?”
“不是。”盛唯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逐漸往下,翻開了他的領口,“你這兩天是不是又去跟那個姓方的廝混了?”
盛醒甩開哥哥的手,他一直對於哥哥干涉自己談戀愛的專制感到挺不爽的,“我自己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什麼分寸?”盛唯把他拉了過去,“讓哥哥檢檢視看。”
盛唯一直都挺厲害的,小時候就酷酷的,那個時候爺爺還在世,熱衷於幫人算命,說這個孫子有龍虎之相,應該去武館打磨一番,所以盛醒怕他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哥哥,還因為自己打不過他。
頭頂的日光燈亮著,盛醒被壓到沙發裡,新鮮的吻痕全都暴露在兄長的視線下。
“果然又去廝混了……”盛唯的眼睛裡有火,盛醒垂了垂眼眸,“關你什麼事,為什麼每次我跟什麼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