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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書”想到方才她出神模樣,他難得多問了句。

溫芙心下一緊,面上卻平靜道:“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雜書罷了,世子爺可要看”

裴珩微微打量她的神情,見不似有異,才道:“不必了。”

聽聞溫氏自小在泉州外祖家長大,她母親孃家是商戶,想必看的也是一些難登大雅之堂之書。

他沒興趣看。

房中又陷入一片寂靜。

想到前幾日將他踹下床的事,她略微有些愧疚,心下有心彌補,便微紅著臉,輕聲道:“夫君,夜深了,妾身伺候您歇息吧!”

“嗯。”他應了一聲。

溫芙得到他的准許,這才上前去,半垂著頭站在他胸前,動手幫他解下外袍。

裴珩不動聲色往下看了一眼她裙襬膝蓋位置,回想她方才走姿正常,他開口問道:“我出征在外,母親可有為難你”

溫芙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以往他從不關心她在府中如何,兩人平日裡也甚少交流,就連他來瑞禧院,也像是按規章辦事一般。

或者說,是為了洩丨欲,才會來她這裡。

溫芙很快恢復神色,抬頭輕聲回道:“沒有,婆母待我很好。”

待她很好

他昨日問了底下人,母親似乎常叫她過去聽訓,且明明前幾日也才剛罰她跪過。

他今日主動來問她,她竟沒想著同他訴苦告狀,連一絲怨氣也未曾流露出來,反而還說母親的好話

裴珩微微詫異,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溫芙垂下頭,掩蓋住眸中的那絲怨,繼續替他脫下外面的衣袍,又吩咐僕婦抬水進來。

見裴珩進了裡間淨房後,她轉身去書案旁將那本遊記收起來,又小心翼翼地放在箱籠裡鎖上。

不多時,裴珩沐浴完出來,半坐在床榻外側,隨手拿起一本書冊翻看。

他邊翻頁邊抬頭看了一眼在將外衫掛到衣架之上的妻,開口道:“去沐浴吧!”

“是。”

儘管心有準備,溫芙還是微微有些緊張。

沐浴完出來,溫芙將燈熄滅,放下帳幔,小心翼翼地從床尾爬進去。

只是還未進到裡側,手腕就被一隻發燙的大掌攥緊,拖了過去。

一陣狂風席捲。

男人目光似是要吃。人,活像是要將外出一年的都在今夜補上。

後半夜,溫芙緊咬著唇,眼尾都沁出了淚。

明明是天寒地凍的天氣,上方的男人卻流著汗,一滴滴落在溫芙身上。

“……”

翌日

溫芙醒來時,身側已不見了人。

她起身半坐著,只覺渾身痠痛得厲害。

素心聽見動靜,連忙進來伺候。

溫芙昨夜在榻上吃了不少苦頭,以至於下榻時,動作都變得遲緩起來。

素心扶她起身時,留意到她的吃力,瞬間想起昨夜聽到房中將近一夜未歇的動靜,心疼道:“姑娘,您沒事吧很疼嗎您的身上是不是又紅了可要塗藥膏”

每回世子爺來瑞禧院過夜,事後她在給姑娘沐浴時都能看見她全身都是印記,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