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做夢都想痛痛快快的罵回去!”林孟玉也豁出去了!
“行了,你少說兩句!”
林孟君看母親已經臉色通紅,只能訓斥妹妹。他也不知妹妹怎麼了,今天歸來之後好似吃錯藥了似的。
“我為什麼要少說兩句?我憑什麼少說兩句?選了那麼一個噁心的男人做我未婚夫,我難道不要體面的嗎?你看她今日見方嬤嬤時的排斥,不也沒想到袁厝中了狀元,心裡不是滋味兒麼?”
“覺得商賈不能聯姻,可人家夫妻二人已經得了陛下恩旨,琴瑟和鳴,要為大齊建功立業,你自己兒子還要窩在書房之中苦讀呢!”
“啪!”
林夫人實在沒忍住,撐起身子給了林孟玉一巴掌!
“滾,你給我滾,我就是死了,也用不著你守靈!”
林孟玉的眼淚流下來,“你捫心自問,這輩子真就那麼的體面麼?有些事別以為能藏得住!”
她撂下此話便回房間,一去就不回頭了。
林夫人氣得捂著胸口粗喘,林孟君很想去喊父親,卻發現林大學士不知何時離開了?
他只能又去喊了府醫給母親診治。
而此時魏公銘也在縣衙熬夜辦了張志佟的案子,剛能鬆一口氣。
人是拓跋雲殺的,屍首是鴻臚寺送過來的。
韋天軒還說了陛下旨意,讓他直接銷戶然後扔了亂葬崗中去。
可魏公銘豈能看不出屍首有問題?那張志佟的胳膊被尖物戳爛,而且脖子還被抹了最後的一刀才斃命。
但這事兒無法追究,他總不能去找拓跋雲問傷口的來歷,否則這烏紗帽就徹底不用再要了。
“大人,您今晚是住在縣衙還是回府啊?”王全安躡手躡腳的進來,還送上了夜宵。
魏公銘想到家中的關氏和田雅芸就不想回,“縣衙睡了。”
“但姨夫人這兩日就要生了,您真的不回去看看?”王全安又問。
魏公銘瞬時蹙眉,“哪來的姨夫人,她算什麼姨夫人!”
“這是侯夫人的意思,聽說李家娘子也答應了。”王全安笑著遞話道。
其實這話是田雅芸讓他偷偷試探,與李姝無關。
魏公銘想到李姝更頭疼,他怎麼就能答應這門親事?活脫脫的三個喪門星。
李姝完全無法與前世的柳月初相比,更別提今世。
可今世他卻再也沒有迴旋的機會。
“沒想到那小子居然能中狀元,換了一個辦法去繪製大齊的版圖。”
他想起了柳月初,自然會想起袁厝。
:()再嫁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