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脫也不可能了。
若不是和柳月初相識,她怕是會一直都活在噩夢中。
“我會嫁給你,但成親之前,我再也不想和你見面。”
林孟玉說完便甩開了張志佟的手,召喚了丫鬟陪同,速速回到自己院中了。
張志佟也沒再跟著,微笑的眼神逐漸冷漠,冷到冰寒刺骨,攝人心扉。
看到小廝在一旁,他抬手召喚,“訊息傳出去了麼?”
“傳了……但這對您的名聲也不好聽啊。”小廝不能理解,自家少爺為何偏要做局讓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去私會。
張志佟鄙夷的邪他一眼,“你懂個屁,我的妻子必須是完完全全聽話的人,我說一不二。但她性子還是有股子叛逆,必須治服了才行。我這不過是給她一個警告,也順便收拾一下柳家人。”
“其實也怪不得我,誰讓那袁厝想參與秋闈,今年的狀元已有定數,誰搶誰就得死。”
“那您何不直接找個聽話的?”
“那還有什麼意思?”
張志佟也不再過多解釋,“你這種糙人,只懂得去伺候娘們兒,根本不懂馴服的快感。這種快感是要從小開始,讓她只能是我的……”
小廝也不多說,只感嘆讀書的人玩得就是變態。
林孟玉回到閨房便縮在床角,她抱著雙膝不停顫抖。
丫鬟春芽湊上前,摸了摸她額頭,“您為何不與月主子說,讓月主子幫您出出主意?黃姑娘也說要陪您進門,主子也婉拒了,其實只要身邊有人陪著,表少爺也不敢這麼欺負您!”
春芽是一直陪著林孟玉長大的丫鬟。她最喜歡跟著林孟玉去柳家的。
好似到了柳家,主子才能恢復為一個正常人。
林孟玉搖了搖頭,“月娘知道又有什麼用,這是皇后娘娘賜婚。況且,那個瘋子,只要我敢拒絕,他就敢……”把有損母親名聲的事情給暴出來。
林夫人活了一輩子,活的就是“名聲”二字。倘若那件事情被外人知曉,她一定會自尋短見,絕不可能苟活存世的。
“那讓少爺做主也行啊,您總不能一直自己扛。”春芽心生憂慮,“奴婢雖然不知您為什麼忍著,卻明白您不能自己承擔。”
“您這是拿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在賭,況且表少爺的性子會變本加厲,您這一生就完了!”
“你放心,我會先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不會讓你做陪嫁受罪。”
“奴婢沒有外嫁的心,奴婢會一直陪著您。”
“陪什麼?給那個變態做通房麼?”林孟玉想到張志佟的偽善面孔就噁心。
“春芽。”
“嗯?”
“你說,我有沒有辦法弄死他?”林孟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