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劍搭在了福慧脖子上,福慧淡淡一笑:“你們都住手吧。”所有人都住手,弘暉和弘曆詫異的對看一眼,弘曆做了個停手的手勢,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那人一愣:“我還沒這樣吩咐你。”
福慧淡淡笑了起來:“你抓我不就是要這樣吩咐我嗎,如今我先開口了,不是更好。”
那人一愣,然後眼神一定:“你送我們出去。”
福慧輕笑道:“好啊。”然後對弘暉和弘曆道:“我送他們出去,順便玩幾日。”
弘暉和弘曆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弘曆一副不樂意的樣子:“你就這樣去玩啊,好歹我還是你哥哥,扔下哥哥去玩是不道德的事情。”
福慧揮手笑道:“你有皇嫂陪你呢,我才不管你呢。”
弘暉則吩咐道:“小心一點,玩完了早點回來。”
福慧揮揮手,然後對那人道:“走吧。”說完就先帶頭走了起來,也不管這脖子上還有一把劍。
那人微微一愣,只收拾起了劍,然後對眾人道:“撤。”
御史這些刺客就來的快去的也快,因為那人索性就是半抱起了福慧,施展輕功離開。
一旁傅恆過來:“皇上,要不要去救公主。”
弘曆聽了呵呵笑了起來:“那丫頭的武功好的很,要想脫身容易的很,沒聽她方才的話嗎,要去玩幾天,想來這幾天也悶了她了。”
弘暉也點了點頭:“何況暗中還有人照顧她,所以她不會有事,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會派人去隨時注意她的。”
弘曆點了點頭。
再說那個行刺的刺客,帶了福慧出了宮,也不知道如何吩咐的,反正其他的刺客很快就都不見了,福慧也不問,只對那刺客道:“巴爺,你這樣蒙著面不難過嗎?”
那人一愣,然後拿下了面巾,果然是巴澤,她看著福慧:“你怎麼知道是我?”
福慧指指眼睛:“你的眼睛啊,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改,什麼都會變,什麼都可能是騙人的,只有眼睛不會騙人。”然後歪頭看著巴澤:“你跟我們愛新覺羅家有什麼恩怨?”
福慧不喜歡拖泥帶水,這是她做了女皇一會養成的習慣。
巴澤似乎看了福慧好一會,然後才緩緩道:“我複姓拓跋,全名拓跋澤,我原本是鮮卑族的人。”
福慧聽了不覺輕笑了起來:“你們不會還在記恨這個古老的那段仇恨吧。”據說鮮卑族當年建立的北魏就是被當時的金國人滅掉的。
拓跋澤無奈一笑:“你聽了也許覺得可笑,可事實就是這樣。”
福慧聽了再度笑了起來:“你們都很無聊啊,自己好好的日子不想過,非要搞個讓人恥笑的刺殺事件出來,還真是讓人覺得可笑。”
又頓了頓:“不過也好,至少我現在能出來好生玩玩。”
拓跋澤聽了福慧的話一愣,然後看著福慧:“你寧願被我挾持,就是為了出來玩玩?”
福慧點了點頭:“是啊,你都不知道,每日在宮中,看見就是那些阿諛奉承的人,還有就是想千方百計算計我的人,我可是難得來大清一趟,自然要好好玩玩。”
拓跋澤似乎沒想到福慧會這樣說,然後好奇的看著福慧:“你不生活在皇宮中?”
福慧點了點頭:“至少不生活在大清的皇宮中,我有我的去處。”
拓跋澤點了點頭:“難怪你對於我們兩家的仇恨能這樣輕描淡寫的,我這也是沒法子。”
福慧奇怪的看了拓跋澤一眼,然後上前,伸手輕輕覆在拓跋澤的額頭,然後道:“你這人真是怪怪的,我覺得你這個仇恨真的有點莫名其妙了,不說以前的北魏道現在是多少年叻,只說我太祖建立大清道現在還不知道多少年了呢,你們居然還記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