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送她出門時,她羞澀地說:“長慶,我可能。。。。。。已經懷孕了,有半個多月沒來例假了。”
我大喜道:“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那到沒事。只是我還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懷孕,用早孕試紙做的測試有時也不準,得去醫院做了檢查才算數。”
“好好好,明天我就帶你去做檢查。”說著我抱著她狠狠親了一口。
“你看你看,把人家化好的妝都弄花了!”
“馨怡,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咱家的重點保護物件,幹什麼都得聽我的。”
“行行行,我聽你的。真要晚了,快送我上車吧!”
送走了馨怡,我簡直樂不可支,一個人在屋裡走來走去,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
22點左右,手機響了,裡面傳來表弟急促的聲音:“大哥,馨怡姐出事了,她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砍了一刀。我已經把她送到市第一醫院,你快來!”
我的頭“嗡”地一下,大腦一片空白,但這時已容不得我多想,急忙駕車向醫院奔去。
來到醫院,表弟已在大門口等候,他帶我邊向急救室走去,邊講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今晚馨怡姐演出結束後卸完妝出來,我遠遠和她打了個招呼,回過身去放上車的坡道。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高速衝來,車上兩個人都戴著頭盔,根本看不清臉,車後座的人舉起一把長刀,照著姐的後腦就砍了下來。馨怡姐驚叫一聲,下意識的一低頭,刀砍在了她後脖梗上,姐當場滿身是血昏倒在地。我本想開車去追那輛摩托車,又擔心馨怡姐,後來我就打電話報了警,叫了急救車,把馨怡姐先送到醫院來了。”
這時我們已經快走到急救室,遠遠就聽到護士在喊:“誰是方馨怡的家屬?誰是方馨怡的家屬?”
“我是,我是。她怎麼樣了?”
護士說:“快跟我來,醫生要找家屬簽字。”
醫生辦公室裡,幾個醫生正商量著什麼,其中有該醫神經外科的李主任,他和我是老相識,每年年初政協開會,同是政協委員的他在分組學習討論時和我同在一個小組,我和馨怡的事他也知道一些。
李主任見到我問:“老洪,你可來了!”
我急著問:“李主任,方馨怡怎麼樣了?快告訴我!”
他皺著眉頭說:“情況很嚴重,經我們檢查後發現,她的第四、五節頸椎被利刃砍傷,中樞神經嚴重受損,頸椎內有大量淤血並伴有水腫,淤血壓迫椎內神經,導致心臟、血壓、呼吸均出現異常,現在已不能自主呼吸,必須馬上手術。老洪,你得趕快做決定!”
“李主任,你坦白的告訴我,手術的風險有多大?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李主任鄭重地說:“老洪,馨怡的傷勢很危險,要是不做手術恐怕連今晚都過不去,如果做手術也許她還有百分之五十生的希望。”
“李主任,我求你了,一定要救活她,她可能還懷著孕,要多少錢都沒問題!”我哽咽道。
“老洪,這不是花多少錢的事!我盡我最大的努力。”
去手術室的路上我見到了馨怡,她頭髮蓬亂,處於昏迷之中,氧氣面罩下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身上和衣服上可見到斑斑血跡。
我帶著哭腔喊道:“馨怡,馨怡,你醒醒,我是長慶,你看看我啊!”
眼看著馨怡被推進手術室,隨著手術室的門被關上,一種就此將陰陽相隔的不祥預感湧上心頭,我心力憔悴地癱坐在地上!
在濱海馨怡也算是個名人,她被傷害一案驚動了市裡的各級領導,況且這個案件發生在她剛為領導們演出結束後的不長時間,很快,副市長、公安局長、馨怡單位的院長等以及大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