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
另外,要想利用陰沉棺復活陳非枯,有一個必要條件,就是必須引出陳非枯的三魂,正巧燕玄機的三魂追靈咒又被他利用了,最終在西越軍營廢墟,把已經死去六十年的陳非枯成功復活。
然而林忘貪千算萬算,反誤了自己的性命,他以為神木護體什麼也不怕,卻不曾想到劉路的蛇矛連大羅金仙都能毒殺,被蛇矛刺入身體半尺,蛇毒已經遊走他全身經脈,就算陳非枯帶他一起走,他也絕不可能活下來。
這些事情姬**足足講了一頓飯的時間,劉路越聽臉色越沉靜,關於六十年前的襄州之戰他早就知道,穿雲山上的典籍中有記載,但他了解得並不詳細,不知道里面有這麼多的陷情。
“姬真人,那陳非枯既然法力無邊,為何復活後不將你我擊殺呢?”劉路手中的酒杯已經端很久了,他在問姬**的同時,也是在問自己。
“也許那妖孽不屑於殺我們……”姬**心緒很亂,只能想出這個理由。
“不!”劉路搖搖頭,放下酒杯站起身,繞著庭院裡的石桌走了兩圈,“陳非枯應該是復活後法力尚弱,沒有力量殺我們,或者……他有緊急的事情要去做,沒有時間與我們糾纏。”
“他復活後法力尚弱倒還有幾分道理,可他能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姬**皺起眉頭。
“當年的襄州之戰我也略有耳聞,十聖逃其九,六十餘年來未曾再踏足中原,必是隱匿在某處伺機而動,陳非枯可能去找他們了。”劉路重新坐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姬**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十聖在六十年後要是重新聚首,肯定不甘心永遠地蟄伏下去,必定會想辦法捲土重來;而且這六十年中,十聖專心修煉,法力已經高強到什麼地步誰也想象不到,中原浩劫已經近在眼前。
“劉真人!”姬**突然站起來,向劉路施禮,“事態緊急,我要立刻回神木教稟明師尊,由他來定奪。”
“定奪?呵呵,無非就是派人去剿除十聖,但天下之大,你知道去哪裡找他們嗎?”劉路笑了笑又端起酒杯,旁若無人地自酌自飲。
“這……”姬**一時語噎。
“姬真人可還記得,陳非枯那老魔臨走前,曾對林忘貪說過的話嗎?”劉路笑意更濃,點醒了姬**。
“啊,我知道,是陰山玄冰洞。多謝劉真人提點,你我有緣日後再聚。”姬**如夢方醒,轉身飛躍而起,眨眼功夫就已經不見了。
姬**走了以後,劉路仍然淡定,自顧自飲酒,又飲兩杯後,忽然自言自語說:“出來吧,猴崽子似的猥瑣,也不怕給師門丟臉。”
四師弟臉上堆滿尷尬的諂笑,從庭院裡的一棵大槐樹後面繞出來,剛才劉路和姬**說的事情讓他心馳神往又膽戰心驚,剛才一直在出神,聽到劉路的話才猛醒過來,知道大師兄早就發現他了。
“大師兄,嘿嘿,大師兄,我陪你喝吧!”四師弟坐在剛才姬**位置上,想討好劉路。
“喝什麼喝,回房準備一下吧!”劉路一揮手,將石桌上的酒壺酒杯全部掃落地上。
“準備什麼?”四師弟一怔。
“你立刻回去化龍頂,以我的名義請師尊親臨建陽城,我會向他請罪。其他一切事宜,都等師尊來了以後再議,還有,最好讓二師弟和三師妹也過來,我很久沒見他們了,我要看看他們這段時間修煉有沒有偷懶。”劉路飲盡手中最後一杯酒,起身去燕玄機的臥房。
“可是……”四師弟很猶豫。
“天大的事有我一力承擔,與你沒有關係,如果師尊要降罪,我也心甘情願。”劉路連頭都沒回,走進燕玄機的臥房裡面。
四師弟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還以為這次下山,能好好地玩幾天,沒想到這麼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