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林默對這個場景似乎有點印象,於是再次問:“這我知道,我不是也沒去找那個人的麻煩嘛,我想問我躺了多久了?”
“我出去多久就是多久。”護士隨口說道:“也就十來分鐘吧。”
“十分鐘?”林默一個激靈坐起,忍不住大聲驚呼。
十分鐘她的傷口就好了?而且連疤痕都沒有?
“叫什麼叫?這裡是醫院,你注意點兒。”護士不耐煩地說:“別在這兒躺著跟個病人似的,去到外面去。”
林默這才看清她是躺在一個治療室的治療臺上,她慌忙下來,不禁又問:“我不是自殺被人救了嗎?”
“自殺?你要是自殺你|媽的醫藥費誰來付?”護士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噢,對了,剛才那個帥哥不是給了你一張名片嘛,你跟那帥哥溝通好,讓他給你|媽承擔醫藥費,到時你想幹嘛就幹嘛。”護士說完走到門口說了一句“別待在這兒了,快點出去吧”甩門就出去了。
這護士的態度也太差了吧?救死扶傷的精神難道只是擺設?
這也不能怪人家護士,誰讓她的媽媽是個靠碰瓷來養家的呢?她連帶著遭嫌棄再正常不過了。
當年她就是覺得太丟人,沒臉向那個人開口索賠,她才最終走上了絕路。
絕路?她是走上了絕路,可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被救活了,可傷口跑哪去了?
林默一陣抓狂,突然想起護士剛才說那個帥哥名片的事,她四周找到她的包,翻出一張名片。
顧承風。
這個名字她知道,就是當年她媽看中的獵物,但卻被這個人給撞成了植物人。
這張名片,林默記得很清楚,兩年前就是因為怕自己以後忍不住去找人家要索賠,她當時就把這張名片撕得粉碎,然後衝進了廁所。
說真的,她的這個動作,在一年後,林默真的是後悔的不得了,說不定有了這筆索賠,或許她就不會走投無路了。
當然,這也不一定,她去要索賠說不定錢拿不到,還會招來一頓羞辱。可是,羞辱和生命相比,似乎生命更值得人去敬仰!
這是一個在死的邊緣繞了一圈的人的痛徹感悟啊!
林默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被蠱惑了似的,拿起手機,她想給這個叫顧承風的人打電話。
當她盯著手機,焦距對上顯示屏的時間時,竟傻眼了。
手機上的年份,怎麼是兩年前?她記得現在是九月份,為什麼手機上是十二月份?
林默一直盯著手機,從醒來到現在,所有的事都很奇怪、異常,她說不上來此時的感覺,心慌、六神無主、彷徨、緊張,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慶幸,說實話,她也不想死呀。
林默又捏了捏手中的名片,不管了,管現在是什麼時候,當年她後悔沒給顧承風打電話要錢,現在她要把當年後悔沒做的事要彌補回來。
或許寄託了一個希望,林默有些緊張,她咬了咬嘴唇,按著名片上的手機號撥了出去。
——
當林默站到顧承風的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一個下午。
這三天當中,她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這可是比中頭彩還要難上加難的重活一回呀!
雖然不可置信,但事實已擺在面前,她不能不信!
美女秘書露出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顧總臨時有事出去了,很快就回來,麻煩您等一下。”
林默很有禮貌地點了點頭,好事多磨就是這個樣子,她心想。
林默百無聊賴地坐了很久,終於“叮”的一聲後,從電梯裡走出一個高大、俊偉的男子,他上身穿了件筆挺的黑色襯衫,下面穿了條淺色的西褲,五官精緻冷硬、氣質優雅睿智。他眉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