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進而無路,唯有瞧著這事壽限一日日消耗罷了,反正遲早是個死,天劫又有何懼?朱雀又有何懼?”
袁公的脾氣最是焦燥不過,剛才已算是極度忍耐了,聽到餘公此言,驀的將手一抬。
原承天見他動氣發怒,心中暗叫糟糕,此人是何等修為,心中既有怒氣,抬手之際,就有一股極強的靈壓潮湧而來,他一個小小的玄修之士,又怎能禁受得起?
玉莞離袁公還要近些,見袁公動怒,更是驚懼萬分,就覺那靈壓逼到胸前,下個瞬間就可將身子壓得粉碎了。
就在這時,白衣修士忽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