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軀從富良的懷裡跳了起來,毛毯滑落地板。
「夠了吧!混蛋!我幹不下去了,開什麼玩笑!」
富良張著嘴巴,一臉吃驚地看著這個揮開長髮、張牙舞爪的物件。
「力河,這是什麼情形?」
「如同您看到的。」
「你不是說替我準備年輕女人嗎?」
「年輕女人、年輕男人,其實沒什麼差別啦。您只是還不瞭解自己,我覺得也許您會有這方面的偏好。」
黑髮少年更加張牙舞爪,彷佛野狗一般。他大喊:
「酒精中毒的老頭少在那邊胡說八道!為什麼不照我們講好的去做?你們這三個人,我要把你們的肉絞碎給狗吃。你們給我記住!可惡!」
講好的?三個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富良抓起大衣,站了起來。他一邊穿上衣服,一邊環視四周。四邊都很昏暗,昏暗得令人毛骨悚然。
總之,待在這裡太危險了。
「您要去哪裡?」
力河帶著微笑,擋在門前。
「我要回去,讓開!」
「別這樣嘛,冷靜一點,講這種掃興的話,真不像富良大人您啊。」
「快讓開,要不然……」
富良握住口袋裡的小型手槍。那是一把電子槍,雖然殺傷力不強,但也足以防身。他拿出手槍,瞄準力河的額頭,如果他再不讓開就絕不留情地開槍。雖說只是一把防身用手槍,但是仍舊是手槍,對準額頭正中央開槍,一樣會要人命。這些傢伙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反正都是一些算不上是人的傢伙。
「好戲才正要上場,你現在走,豈不太可惜了。」
這話語從背後傳來。在同一時間,富良的嘴巴被搗住,手腕被用力握住。槍從指尖滑落。只不過從後被搗住嘴巴,抓住手腕而已,富良卻完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