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一樣,你不是拿了高額的報酬了?」
「那些根本只是零頭。總之,我不想再跟那兩個傢伙還有監獄有瓜葛了。一 點也不要,完全不想!」
「你不打算幫助紫苑?」
「我說這位大叔啊,那位天真的少爺對我既沒恩,我對他也沒仁義。我們不是朋友、不是兄弟、不是親戚,更不是父子。」
「你們不是夥伴嗎?」
「夥伴?」
借狗人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會從這個酒精中毒、出版猥褻雜誌、拿女人的身體當道具賺錢、根本就是墮落的最佳典範的男人口中,聽到夥伴這種字眼。
夥伴?
「我們不是夥伴嗎?」
完全不是。夥伴?他的鼻頭抽動了一下。借狗人不知道應該笑還是給他一個白眼,只能沉默不語。反倒是力河說個不停:
「紫苑是我們的夥伴,是我們最重要的夥伴,不是嗎?吶,借狗人,你也喜歡那孩子吧?」
「這……是不討厭啦。」
「彷佛天使一般的孩子,純潔無瑕。那麼清高的人,可不是路上到處找得到。」
「哦,是嗎?抱歉,我就是骯髒。」
「沒人說你骯髒吧?紫苑不會那樣誤解別人的話,他會很直接、很純粹地接受真實的模樣。他的心地跟他母親一模一樣。唉,不知道火藍現在好不好?她會不會因為太擔心兒子,所以病倒了呢?」
「誰啊?火藍?現在不是在講紫苑嗎?而且,大叔,你從剛才就一直紫苑、紫苑的,那老鼠怎麼辦?紫苑是夥伴的話,那傢伙應該也是夥伴吧?」
「伊夫是夥伴?別開玩笑了。要跟那隻邪惡的狐妖當夥伴,那乾脆叫我跟鼻涕蟲當親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