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了,擁護共和的時候也只有二十二,算起來和眼前的人正好差不多,之前我也沒想起來,整個民國,這個年紀能位至中將的,除了興帥又還有誰。再說又哪有人敢隨便冒充一省督軍在外面招搖撞騙。”唐國安搖頭道。
“可,可是這也與別的督軍相差太大了吧。”
“可能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吧。”唐國安想起何靜說葉重冒充老師入校和剛才作的那首詩也覺得有點意思。“你們可不要因為興帥年輕就看輕了他,教育為興國之本,別的不說,興帥在教育上的投入絕對排在民國所有省份的首位。你們知不知道奉天去年派遣出去的留學生是多少,今年又將會是多少?”
“有多少人?”何靜問道。
“去年100人,今年150人!奉天的合格的學生有點不夠,奉天教育廳長謝廳長求人幫忙還求到我這裡來了。以後每年怕也不下這個數。”唐國安略帶感慨地道:“若當權者都能有這樣重視教育,何愁國家不興。”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葉重也只是在清華學校內隨便轉一轉,遇到何靜心血來cháo調佩了一下,哪裡知道他在清華學校內的壯舉沒一兩天便傳遍了整個běi jīng城。
王懷慶的寓所內。
“興武兄,你還真是,虧你想得出,哈哈…。”王懷慶酒杯朝葉重舉了一下,一飲而盡後放聲笑道。
“威名掃地,威名掃地。”葉重搖頭嘆息道,歷史上北洋時期的一些軍閥頭子大多有個把綽號,有好的,也有壞的,好的比如吳佩孚的秀才將軍,馮玉祥的基督將軍。也有難聽的,比如唐生智的和尚將軍,孫殿英的盜墓將軍。當然,最難聽的莫過於眼前這位王懷慶的馬桶將軍。只是不知道以後自己會是什麼綽號,會不會來個什麼情詩將軍。
“對了,要恭喜懋宣兄了。”葉重又道。
“哦?何喜之有?”王懷慶問道。
“那天我見過大總統了,無意中提起了你,大總統說懋宣兄只是暫時冷卻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去,會再度重用的。”
王懷慶頓時放下了一顆心,雖然王懷慶也知道袁世凱大概會怎麼安置他,但一直沒有個準信,現在聽到了難免心裡會踏實些。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啊,想我王懋宣以前也風光一時,身邊趨炎附勢的人不在少數,現在樹倒彌猴散,都以為我王某人不行了,避之不及,這個時候也只有興武兄毫不避閒的跟我喝酒。”王懷慶略帶感慨地道:“興武兄,大恩不言謝,懋宣記在心裡了。”
“我不過無心提了一下,說到底,懋宣兄在內蒙還是有功勞的。”葉重搖頭道,雖然王懷慶人貪腐了一點,不過以前在奉天的時候,葉重也受了他不少好處,也算有些私交,彼此之間又沒什麼利益衝突,就這樣劃清界線,葉重也不是這種勢力的人。
王懷慶笑著與葉重碰了一記杯子道:“有這個無心之舉就夠了,喝酒。”
葉重一共在běi jīng逗留了五天便乘火車返回了奉天。
“朗齋,這幾天葉興武在běi jīng都幹了些什麼?”袁世凱向他的特務頭子陸建章問道。
號稱陸屠夫的陸建章雙眉之間確實有股子戾氣,不過對袁世凱卻是畢恭畢敬,“葉督軍在běi jīng這幾天除了遊山玩水之外,倒是沒有別的動作。”
袁世凱略帶奇怪地哦了一聲,“他來běi jīng真的就只有四處遊玩,沒有見過一些重要部門的官員?”
“沒有,除了王懋宣之外,沒有接觸過別的官員。更別說革命黨的人。”陸建章搖頭道:“說起來這個葉督軍在清華學校裡面到是有一段趣聞,這幾天在běi jīng都傳開了。”然後陸建章將段不知道傳了多少遍,甚至出現了幾個不同版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