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兩人對視片刻,發一聲喊,一起衝向對方,一個使刀,一個使錘,打在一處。
這時,大寨主汪有輪已經藏好傳國玉璽,從密道里出來,聽cāo場上殺聲震天,從兵器架上抓過九股鋼叉,衝出聚義廳,直奔cāo場而來。須臾間,他已到cāo場上。小嘍囉見到寨主到此,紛紛讓開一條道。
大寨主汪友輪來到場子裡,觀看江上蛟潘餘、黑雷公向chūn明和對手打得難分難解,每一招都使他讚不絕口,心想:“這兩員小將武功高強,一定經過名人指點。如果能勸他倆歸順山寨,乃是如虎添翼,使山寨實力雄厚,壯大聲威。”
想到這裡,他問二寨主碧雲霄:“二弟,他們打有多長時間了?”
“有一炷香時間。”二寨主碧雲霄答道,“從對手打鬥情況看,與老三、老六的功力旗旗鼓相當,不相上下;從開始打到現在,一點敗跡也沒有。”
四寨主楊如月道:“大哥,如能勸他倆投降,成為大寨中一員多好?”
“是呀!我們山寨裡將領太少,要有上百員戰將,不管行到哪裡,都是一支堅不可摧的實力。”五寨主孫希雨附和道。
“話雖如此說,不知人家是否願意?單靠一廂情願是不行的。”汪友輪猶豫著。
“事在人為嘛!”二寨主碧雲霄建議道,“先極力相勸,如拒不接受我們相勸,再一擁而上,將他倆逼向西北角的懸崖上,脅迫他倆投降。”
“好,你的建議正合我意,我就不相信他倆的心堅如磐石?就是一塊鋼也要將它焐化了。”大寨主汪友輪採納碧雲霄的建議,對著場子中間喊:“你們都停止打鬥,本寨主有話說。”
正在打鬥的黑雷公向chūn明和江上蛟潘餘,聽到大寨主汪友輪之令,立即虛晃一招,跳到圈外。吳同和陳玉香為了恢復體力,也停止打鬥。
江上蛟潘餘瞅著汪友輪,提高嗓門道:“大哥,我正要著手擒拿這個小子,你突然喊停,是何道理?”
“捉拿我,過來呀?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可不小呢?”陳玉香杏眼圓睜,怒不可遏道,“江上蛟,你這個惡賊,我恨不能將你碎屍萬段!”
“小夥子!少煩勿躁,怒極傷肝的。看你白皮嫩肉,跟姑娘一樣,哪來這麼大的火氣?”大寨主汪友輪微微一笑,“你讓本寨主將話說完,再發脾氣也不遲。”
吳同怒氣衝衝,接過話茬:“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好吧!那本寨主就直說了。”大寨主汪友輪笑容滿面,“你們擅闖山寨,殺我兒郎,我不追究你們的過失;來此的目的,我也能猜出幾分,但這並不重要,因為鷹遊山很少與江湖道上的朋友結樑子,不犯作打殺無止?本寨主看二位是個人才,不如放棄浪跡江湖,留在山寨中坐一把交椅,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何為不好?”
“啍!想得倒美呢?”陳玉香嗤之以鼻,想了一會道,“要想我們投靠你們山寨,必須答應我們兩個條件方可。”
“什麼條件請講,本寨主洗耳恭聽呢?”大寨主汪友輪一副大度的樣子。
“嗯!”陳玉香點點頭,“第一個條件是歸還我們傳國玉璽,那可是大明江山的鎮國之寶,我要將它完璧歸趙,物還原主。其實,你們山寨要它也不起作用。”
“這。。。。。。”大寨主汪友輪一個沉愣,遲疑片刻道,“傳國玉璽從秦始皇時代起,流傳至今,經歷多少個王朝,為了它,互相殘殺,多少人為此斷送了身家xìng命,國破家亡。我看此物乃是不祥之物,不如將它封存在鷹遊山,免得爭來爭去,永無休止?對了,你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陳玉香瞪了汪友輪一眼:“信口雌黃,傳國玉璽乃是鎮國之寶,你鷹遊山有何權利封存它?為了不喪失和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