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衡恩把視線移到別處。
賀衡恩重新和幾個男人聊到了一起,他們提起賀衡恩之前辦的那起公益性的案件。
“現在這種案子還真是不少呢,前幾年我們老家那邊,也是一個生了病癱在床上的老人,好端端的就死了,他家沒人全天都照顧他,等到發現的時候,人都沒氣了啊,聽說是一頭就從床上栽下去了。後來他們報了警,警察查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他殺的痕跡,那肯定就是老人自己掉下來了唄,後來是看見床邊有個貓爪子的印兒……”
三十多歲的男人講得激情澎湃,程箏掏了掏耳朵。
賀衡恩接過話茬:“對,現在很多的案件其實都是這樣,尤其是很多村子裡,大家缺乏法律意識,很多時候都想不到哪些事情其實已經踩了紅線……”
程箏有點犯困,拼命憋著哈欠不讓它打出來。
“誒?”程箏像上課瞌睡恰好被點到了名,身邊瞬間繃得緊緊的。
“這小夥模樣也不錯啊,賀律你們律所是不是長得不好看的都不讓進啊?”
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儒雅男人在一旁註意到程箏的臉,倒是打趣起了賀衡恩。
程箏頭一次面對這樣直白的誇獎,對方不知道真心還是假意的誇讚讓他的心有點打顫,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賀衡恩看他一眼,立馬接過話茬:“那可沒有,我們還是看能力來的,他剛來律所不久,比我還小一點呢,叫他小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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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賀衡恩的三兩個字就能看出他的心思,隻言片語給他們傳達的都是這男孩子的優秀和對他的重要性,哪裡還用得到細品?現在不做個順水人情,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那肯定的,能跟在賀律身邊的人還差得了,以後有機會咱們一起聚啊。”
酒過三巡,程箏為他擋了幾回酒,賀衡恩看他興致缺缺,跟他說可以自己去四處看看。
“不了,我去了就剩下你自己了。”
“我自己也可以。”
程箏還是不想,賀衡恩把他推走,說:“那邊有甜品,你餓就去吃。”
程箏瞄著那一排排的精緻甜品,去了。
程箏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找了個小角落坐好,蛋糕剛塞到嘴巴里,嚼了兩下,面前忽地冒出一大片陰影。
“你好,請問有看到賀衡恩賀律師嗎?”一個身穿黑色風衣、身材高挑的有些文藝的男人就站在他面前,笑容完美。
文藝男一分鐘前剛進到門內,巡視一週發覺這裡的烏泱烏泱人不算少,他要尋找的目標深陷人群當中,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找到的,男人眼球左右轉轉,把目標鎖定在坐在附近偷吃的程箏身上。
“……”程箏盯著他,用指腹蹭了把嘴角,“你找我老闆啊,他在那邊。”
“啊?你是他助理啊。”文藝男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那還是挺巧的,謝謝了。”
文藝男很有風度,對程箏伸出一隻手,程箏撐著膝蓋以龜速起身,回握住他的手。
他的髮型梳得很有氣質,一頭短碎髮,幹練有型,三分之二還多的劉海都抓到背後,打理成了微分前刺,但長相削弱了髮型的凌厲——像個海歸。
最煩裝逼男了。程箏暗暗叨咕著。
來到這裡的人都穿西裝,就他特殊。人家賀衡恩是因為有采訪,他也有嗎?
……那是情侶裝嗎?程箏把身體探過去又看了幾眼。算了,是不是跟他也沒關係。
文藝男越過人群來到賀衡恩面前,從背後拍了賀衡恩的肩膀一下,賀衡恩回頭,看到是他就笑了笑,給文藝男讓了些位置。
一直在偷窺的程箏把嘴巴抿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