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旁邊一對情侶走過,那個女生趴在男生的胳膊上和他撒嬌,軟軟的對男孩說好久不見我都想你了。
“噢噢,我也想你。”程箏立馬t到賀衡恩的意思,臉上掛著害羞的笑容,表達情愫的方式並不熟練。
“你這是拿來主義。”賀衡恩癟起嘴搖搖頭。不滿意。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不是拿來主義?”程箏拉著行李箱在他身邊繞了一圈,邊繞邊說,“你說啊。”
“nonono,要自己悟。”賀衡恩懶洋洋道。
程箏四下看著。
他們走到校園一角,前面一拐就是通往宿舍的寬闊的馬路,即將拐彎的時候,程箏一拽,把賀衡恩扯到旁邊有樹有陰影的小路——
程箏一手輕按賀衡恩的肩膀,一手扣住他的後頸,吻住了他的嘴唇。
“嗚嗚……”賀衡恩被程箏的大膽嚇得瞪大雙眸,小幅度掙扎著拍打著程箏的後背。
“有人,有人!”賀衡恩趕緊推開程箏。
程箏留戀地舔舔唇,鬆開賀衡恩,“砸吧”了兩下。
得了空閒,賀衡恩抬腿給他屁股來了一下:
“幹什麼你要?”
“這不是拿來主義了吧?”
賀衡恩走得飛快,耳根紅起來:“校園內禁止耍流氓。”
開學的第一週大家普遍沒什麼課業,每天都是歡樂的摸魚混日子,賀衡恩和陳一經常叫著程箏一塊兒,去他沒去過的地方打卡遊玩,玩到天黑透了,寢室就要閉寢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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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專業課結束,他們三個來到食堂吃飯,賀衡恩端來兩碗牛肉麵,程箏在拐角的水吧買了三瓶可樂。
“你人真好,還有我的份兒。”陳一接過他遞過來的可樂,仰脖喝了三分之一,隨後愜意地蓋上蓋子。
“哎你……”程箏看他喝都覺得自己肚子疼,“你不等等嗎?這麼喝容易胃疼,還吃不下去飯。”
“你別管他了,他疼也是活該。”賀衡恩瞥他,說。
“我沒事兒,我是鐵胃。”陳一挑起一筷子雞丁面,猛然想起書包裡的檔案,“我都忘了,這個給你。”
他把那份案件例項的資料拿出來遞給賀衡恩。
“你們這麼早就看這些了嗎?”程箏沒想到他們原來這麼卷,剛上大二就要看真實案件的資料了。
“沒有,是我想提前接觸一下看看情況,這種經濟案件也挺兩級分化的。”賀衡恩說。
“這是真的,像我們,兩個普通學生嘛,本科期間,在這兒,是很難接觸到那些你們所謂的商戰的案件的。”陳一邊吃邊說,“師資跟不上的,但是這只是對於我們來說啊,對於我們兩個,是跟不上的。”
陳一糾正自己的語言。
程箏懵懵懂懂,不過他知道陳一和賀衡恩家境不錯,至於其他更深層次事情,程箏沒問,他倆沒說,是他看出來的。
家境好的人,估計會對這些有追求吧,想在畢業後走得更遠更好,提前做準備很重要。
“這是我爸搞來的,暫時先這麼多,慢慢看著吧。”陳一說。
“這裡面不會就有叔叔集團的例項吧?”賀衡恩戲謔道。
陳一大咧咧說:“那不會,他還是得遵紀守法的,關鍵也沒人敢惹他啊。”
程箏微不可察地嗆了下嗓子,什麼集團?
賀衡恩坐他旁邊,餘光發現他的身體顫了一下,把可樂給他擰開。
賀衡恩接過來喝了一口:“……你們兩個,家庭應該都不是一般的好吧。”
程箏話音剛落,賀衡恩和陳一互相看了兩眼。
陳一清嗓:“你要是這麼問,那客觀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