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把全身重量壓到賀衡恩身上,順帶偷親了口他的耳朵。賀衡恩像揹負一個巨型娃娃,艱難地把兩個煎蛋鏟到盤子:“要擠點番茄沙司?”
“要的。”
“要的。”賀衡恩樂此不疲的鸚鵡學舌。
——
“快點。”
“我不要。”
“快點的。”
“我真的不要。”
賀衡恩拽住程箏的褲腰不放手:“那我也得看看,行不行?我看一眼。”
“你看一眼和抹沒區別。”程箏死死護住自己的皮帶。
“你他媽就在意這個是不是?”賀衡恩把臉板起,“你不讓我看一個月就變成一年。”
“……奸商啊你是。”程箏一臉不樂意地放開褲子,撅著嘴解下褲帶褪下褲腰的邊邊。
賀衡恩大手一揮,唰地把程箏的褲子拽到底。
“你看看,是有點腫吧,給你抹點,好得快。”賀衡恩拿過床頭櫃的藥膏。
“不腫,哪裡腫了。”
“你嘴硬什麼。”賀衡恩擠了點藥膏,冰冰涼涼的刺激得程箏一激靈。
“……是,是有點舒服。”程箏埋著頭悶著聲音說。
自己堅持的終於獲得壓倒性的勝利,賀衡恩理直氣也壯地輕哼了聲。
——
給程箏抹好藥膏,賀衡恩拉上他的褲子,隨後用手背探了把他的臉——火炭一樣。
“幹嘛,幹嘛,至於嗎,這麼害羞。”賀衡恩戲謔道。
“不然呢,我之前都沒做過。”程箏抬起頭吐槽他,“誰能跟你學,上來就這麼有經驗。”
“我都說了我這叫理論知識豐富,而且還很好的將理論轉為了實踐,這叫有能力,不叫有經驗。”賀衡恩洗完手回來翻身上床,“你這麼說容易引起誤會。”
“切。”程箏背對過他,“你厲害,行了吧?”
“……我也不比你差。”
“是麼。”賀衡恩雙手枕在腦後,怡然自得道,“我沒試過我可不知道。”
“這輩子我肯定會讓你試上的。”
賀衡恩斜睨了眼程箏,抿抿唇不吭聲。
——
看時間已經太晚,賀衡恩抬手按滅床頭的夜燈。燈一暗,程箏就再也裝不住傲嬌和矜持,翻身滾進賀衡恩的懷裡。
“就上了你一次,就賴著不走了。”賀衡恩好笑地拍拍程箏後背,“小媳婦兒似的是吧?”
“哪有一次?”程箏癟起嘴看他。
“兩次,兩次。”
程箏這才趴回賀衡恩的身上,一隻手乖乖扶好賀衡恩的肩膀,臉也躲進他的頸窩。
賀衡恩覺得他乖得不像話,沒忍住悄悄的火速捏了把他的屁股,捏完就跑,裝成個沒事人隨口哼了兩聲不成曲的調兒。
“喂,你幹嘛。”程箏趕緊捂住自己的屁股,“可不行了,不能亂捏。”
“你一亂捏——”
“我就,我就受不了……”程箏偷偷看了好久床頭櫃子放著套的那個抽屜。
“你就受不了?”賀衡恩講話帶著股輕佻的勁兒,“為什麼受不了?”
“你說為什麼?”程箏被賀衡恩惹得又氣又急,“你怎麼這樣啊賀衡恩,你非要這麼說是不是?”
“你現在真是悶騷上了。”程箏可可憐憐地盯住賀衡恩的眼睛,“你現在這麼會玩,那前幾個月算什麼?冷臉、沉默、不理我……”
“都是故意的嗎?”
“不然呢?”賀衡恩完全沒有為自己曾經的為難道歉的意思。
“你——”雖說自己看似佔理,但程箏這個時候也只能牙齒打碎了往肚裡咽,他抱著賀衡恩的肩膀晃悠,“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