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練鞭法時確實輕鬆些。
回到臺灣的第一個早晨,健步如飛地朝捷運站跑去。雖然只走了不到一個月,這路確實是我往日的上學風景,但又覺得哪裡怪怪的。
“啊!”我自言自語道:“忘了找席佳宜。算了,管她去死。”
回想起來的確有點不可思議,國中三年都是和席佳宜一起上學的,早該習慣了吧!或許我真的有哪裡怪怪的,是不是烏德薩能力勉強使用和撞到頭一樣都會改變人的個性?
不過仔細想想,席佳宜或許逕自早點上學去了,因為要種盆栽,那麼不但不是我忘了招呼她一起走,還可以反過來教訓她為何不找我一起上學。就抱著這樣一點小小的期待,我走進了教室門。
唉,她果然還沒來。但是另一個人卻來了!
“早安!”她帶著一如往常的微笑,揚揚手對我打招呼。
我笑得合不攏嘴地坐到“特等席”去,回答道:“早安,杜黎娜。”然後壓低聲音說:“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她瞪大了眼睛,偷看了我幾眼,才忍不住貼近過來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杜黎娜?”
這個問題我昨天也想過。反正想不出除了“熟了”之外還有什麼理由,我便竊笑著說:“因為我終於發現了非常可靠又簡單的分辨法。”
“啊?”杜黎娜?伊東苗?訝異地說:“有這種方法!”
“有的。”我一本正經地說:“就是觀察人的‘外氣’來分辨,你和你姊的外氣大不相同。”
杜黎娜半信半疑地說:“那種鬼東西看得見才怪?”
“很簡單啊!”毫不在乎地聳聳肩,我輕描淡寫地說:“要學嗎?”
“……怎麼看?”
“這樣。”我豎起食指和中指,當然不是要做瞬間移動,遮住右眼閉上了左眼,左眼從兩指的縫隙間看了出去。
她遲疑著照做了,看了一會兒又問道:“什麼都看不到啊?”
“多練習幾天就看得見了。”我語氣肯定地說。
伊東苗又看了一會兒,突然皺了皺眉,轉頭瞪著忍住不笑出來的我,問道:“你騙我對不對?”
我深吸了口氣,嚴肅地舉起右手說:“我也沒辦法保證你能經由這個方法看到,可是我發誓真的有這種方法!”因為《煌羅永珍》裡邊是這樣講的。
她還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不過坐回位置不再瞪我了。
“楊顛峰啊!”過了幾分鐘,李志逢隔了個空位探頭問道:“你怪怪的耶,是不是兩個月裡邊遇到了什麼事?”
“是啊!發生了很多事,在我跟你說之前──”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想問你,我到底哪裡怪怪的?真的和兩個月前差很多?”
李志逢像是被我問倒了,側著頭想了一下,才答道:“也還好吧!畢竟我跟你也認識不久,不太知道你‘應該是什麼樣子’。例如說剛才,你們明明兩個月沒見,怎麼你跟伊東華同學反而變親熱了?”
我差點爆笑出來,只好趴在桌上吃吃地笑著說:“不,不是,跟你想的不太一樣,裡邊大有故事,咳……嗯,呣……故事太長了,有空再說吧!”
“……”李志逢問道:“你……對了,伊東華同學跟我們說過了,她下學期要轉學去歐洲。該不會,你們──要去同一所學校留學?”
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回了谷底,垂著頭苦笑著說:“要是有那麼幸運就好了。”
“哦,原來你早知道她也要離開臺灣的事。應該是比我們更早就知道了吧!果然,你在該行動時手腳是很快的。”李志逢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會心地笑笑不再多問,便回座了。
我想了想便豁然貫通。世界上還有電話這樣方便的工具,李志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