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齊教授直說就是了。還什麼求不求的?”
“我想在你這裡畫幾幅畫兒。”
“沒問題。”
“可我要畫的卻不是一般的文物喲。”
“哪件?”
“也不是一件,得幾件。一定得有蔡侯申銅方壺。”
“為什麼?”
老鬱面有難色,因為這些東西是不能隨便被畫的。
“是這樣,咱們副總理的一個外國朋友想要幾幅文物的油畫,人家知道政策,不要攝影作品,點明瞭要我的油畫。你看……”
那老鬱知道齊心遠的能量,說副總理跟他有交情一點都不誇張,像他這種大師級的人物,有些副角還未必能與他攀得上。只是這種違犯規定的事情他又不可能得到什麼批文,只能聽口諭,而且還不能親耳聽到。
“要不要讓他給你老打個電話?”
齊心遠見老鬱很為難的樣子,於是主動提出來。
“別別,這怎麼可以!”
老鬱趕緊制止了齊心遠。
“本來他是想直接打電話給你們館長的,可我卻偏偏吹噓說跟你有交情,就免了正規渠道這步手續。”
老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