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韓國行將就木,已沒有太多討論的話題和價值,所有明眼人眼裡都清楚,韓國和陰陽家,蹦躂不了幾天了。
而就在這緊要關頭,荊軻來到了韓國,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見一個故人。
因為,你們現在在盤古大世界,找不到任何一個願意和秦風為敵的大佬亦或者說勢力。
酒過三巡,聶政得知此人名叫嚴遂字仲子,也是韓國人,而且還是朝中計程車大夫,由於得罪了相國俠累而逃亡到此,他鄉遇故知,兩人同鄉又是一樣的逃亡身份,這使他們的感情迅速升溫。
男子一襲黑色的古代長衫,一看就是士族打扮,戴著墨鏡,獨步走在長街上。
小二頭也不抬的道,“客官,本店歇業了,改天再來吧!”
從這一刻開始,當別人給秦風說,我背後有人的時候。
街道上昔日紛紛攘攘的飛車都沒了蹤跡,只有偶爾的公班列車路過天橋,留下一些過客。
聶政剁肉從不二刀,不論多少都是一刀,但是分量卻不多不少剛剛好,而且聶政的肉攤前掛著一副招牌,上寫“如有缺斤短兩,必將家姐賠與對方”靠著自己精湛的手法和言行合一的舉止,聶政的威名在方圓百里人人皆知。
聶政之姊聶榮來得知弟弟之事,聯同弟弟昔日朋友,大鬧韓都,搶走了聶政的屍體。
然而,才華就像黑夜中的星光,任憑烏雲濃密卻遮蔽不掉。
秦風就可以給對方回一句,我背後可就沒人了。
可見,兩千萬秦國大軍羅列境外,不管是對誰,都是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潁川郡,王都潁州城。
嚴遂是何人?
這就得提起四大傳奇刺客之一的聶政。
對比昔日的熱鬧紛紛,今日的王都潁州城,一片寂寥。
就在荊軻坐下沒多久,飯店之後,徐徐走出了個滄桑人影,聲音悠然,“我知道你會來的!怎麼秦舞陽沒有來?”
荊軻推門進入了酒館。
有一天,一位穿著不凡的人,來到了聶政的肉攤前,當他看到聶政切肉剔骨的手法時,便被深深折服,當即便邀請聶政去府上飲酒,聶政見此人談吐不俗又一臉真誠,於是便欣然同往。
後聶政母親去世,嚴遂重提此事,聶政欣然前往。
如果秦風在這裡,一定會六十度鞠躬,畢恭畢敬的叫一聲,叔叔好!
此人不是外人,赫然是封刀十三年的江湖王牌殺手——荊軻。
荊軻看著嚴遂,聲音恬淡,“五百年了,你真的活夠本了!”
嚴遂看著荊軻,“當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荊軻道,“你想說什麼?說是聶政讓你不要為他收屍的嗎?是聶政讓你和他劃清界限的嗎?”
嚴遂道,“逼死聶政的是韓王,元兇是韓王安的父親!你為何非要抓著我不放?我那個丞相,是空的!是被架空的!我沒有實權的!俠累和我,都是韓王安手裡的棋子,我們做不了主的!”
荊軻看著嚴遂,“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只負責殺伱,至於韓王安,白起和嬴政不會放過他的。”
嚴遂看著荊軻如此模樣,嘆了一聲,“我與聶政,情同手足,我曾經勸過他很多次,不讓他刺殺俠累,殺了俠累是改變不了韓國現狀的!韓國之壞,在於韓王,在於大王的昏庸無能啊!他就是不明白,他以為殺了俠累,我成為丞相,韓國就能恢復太平強盛和秦國一樣強大,可惜,這都是空想。”
荊軻眼神泛光,“聶政已經死了,這是事實,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去見聶政。”
話音落下,荊軻面前一道水氣凝結的殺氣光線,猛地朝著嚴遂的面門刺去。
嚴遂似乎料到了今天的結局,一動不動,徑直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