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行我素。
希川稍微的安心,拉著薛子寒的手一直沒有放開,薛子寒又說了些安慰他的話,希川聽著,心安靜了下來,便想著一會到公安局該如何說,最起碼不能讓薛子寒有事。
如果此事和薛子寒沒關係,希川也許是膽怯的,但想到不能讓薛子寒出事,希川便什麼都不怕了。
劉剛被救護車拉走,希川在警車裡親眼看到了,如果劉剛死了,殘了,監獄一定不能讓薛子寒來蹲。
從沒有見過監獄是什麼樣子的希川,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四面牆壁,沒有窗子的小黑屋。薛子寒脾氣那麼不好,又沒有吃過苦,怎麼會受得了監獄的生活。
希川還沒來得及告訴薛子寒不要承認打人,把責任都推給他,兩人就被分開了,進了所謂的看守所,以打架鬥毆的罪名被關到了不同的拘留室。
希川儘量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組織好語言,面對即將到來的審訊,等待是煎熬的,希川只盼著他們要先審問自己,這樣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承擔下來,薛子寒就會沒事了,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希川呆在拘留所一直沒有被提審,手機被沒收,甚至連告訴薛子寒不要認罪的渠道都沒有。
煎熬過後便是出奇的平靜,希川已經做好打算承認罪責,便沒有了所謂的煩躁,大概已經將近凌晨左右的時間,希川被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民警帶到了審訊室,審訊他的是一個年級四十多歲樣子的民警。
一系列的程式,希川曾經在電視上見過,而自己如今作為犯人,沒有任何隱瞞的從實招供。
“你知道被你打的人現在是什麼情況麼?”民警並沒有像電影裡的那麼兇悍,甚至是和氣的。
希川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要受到什麼樣的處罰嗎?”
希川依然搖了搖頭,既然已經決定承擔所有的罪責,就算是被關一輩子的結果,希川都已經想到了,便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承認人是你打的,據我們所知,你並沒有參與打人。”
審訊的民警說的和氣,可希川的心卻抖了起來。如此說來他們已經提審過薛子寒了,薛子寒也已經招供了,而且是自己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罪責。
希川沉默了一會都沒有說話,審訊的民警盯著,看著希川,“想你們這個年紀的小朋友都是這樣,講義氣。”審訊的民警頓了頓,見希川不答話,接著說道:“可你們知道打架鬥毆犯的是什麼罪行嗎,就自己一個人都攔了下來,法律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你到底有沒有犯罪,我們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希川仍是沉默,民警趁著希川沉默的這段時間,把打架鬥毆根據受害人情況嚴重所判處的刑罰講解給希川聽。
聽了條條框框的罪名,希川更是鐵了心要承擔下所有的罪責,堅定的說道:“真的是我打的。”
希川已經想好了對策,雖然希川很愛面子,很怕丟人。可面對薛子寒即將受到最嚴重的刑罰,他的這點面子又算什麼呢。
審訊民警沒有問希川,只是定眼瞧著希川,希川便把自己上次在劉剛家被劉剛欺負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我是為了報復他,所以才和他打起來的。”
民警點了點頭,希川以為民警相信了自己說辭,接著說道:“薛子寒是我同校的同學,我們老家又是一個地方的,我和劉剛打起來的時候,他正好路過,便過來幫忙拉架。”
民警見希川說完了,點了點頭,語氣一轉,說道:“據我們所知,警車到的時候,打人的並不是你。”
“是我,真的是我,可能是你們看錯了,真的是我!”希川急切的說道。
“既然你這麼肯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你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