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如意臉上盡是得意洋洋的神色,看向索綽倫·阿箬的眼神盡顯小人得志,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將索綽倫·阿箬拖出去。
“荒唐!”只要提到那個早夭的孩子,白蕊姬就格外敏感,“當年你口口聲聲,描述嫻嬪是如何謀害了本宮跟儀嬪的孩子,細枝末節,全部都是清清楚楚,為何今日卻不能一一道來?”
“由此可見,這個賤婢一定有問題,皇上,您一定不能饒恕她!”葉赫那拉·意歡表現出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看著索綽倫·阿箬的眼神十分兇狠,“當年,難道不是隻有慎嬪有機會靠近嫻嬪的沉水香嗎?”
“放肆,”曹佳琴默瞥了一眼葉赫那拉·意歡,“如今慎嬪跟你同為後宮嬪妃,你如此稱呼,意欲何為?”
“是啊,昭貴妃說的不錯,”高曦月緊跟著就開口,這個葉赫那拉·意歡,當著臣子的面獻舞,真是為了進宮不顧一切,此刻竟然還好意思說別人?“本宮也想知道,舒嬪如此稱呼,是覺得後宮裡面沒有宮規,還是聖上沒有祖制?”
如此的帽子扣下來,葉赫那拉·意歡除了閉嘴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立刻起身認錯,“臣妾不敢。”
“舒嬪,本宮看你真是有些神志不清了,還有你,玫妃,”金玉妍可不想當年的事情再被翻出來,搞不好還真的能牽扯到她,“當年的事情,都是皇上最後下的決定,你是在質疑皇上嗎?再者,事情都已經過去三年了,慎嬪若是真的有什麼地方記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愛新覺羅·弘曆沒有想到,如此的時刻,竟然還要自己站出來推動事情的發展,“慎嬪,你當年言之鑿鑿,如今確實慌不擇言,朕還是真的有些疑惑呢。若是你今日說不出來,朕就讓你嚐嚐硃砂的滋味。若是真的證明,嫻嬪當年是冤枉的,今日,朕就要復嫻嬪妃位,賜給她協理六宮之權!”
剛才的事情牽扯不到曹佳琴默,那麼,曹佳琴默保持著觀望的態度,順便思考一下如何能讓自己獲得最大的利益。如今,愛新覺羅·弘曆再次拿協理六宮之權出來說事兒,曹佳琴默可就不會再保持著中立的態度。
“皇上,臣妾倒是有幾個問題要問。”曹佳琴默起身,對著愛新覺羅·弘曆行禮。
愛新覺羅·弘曆揮了揮手,“你說吧。”
“第一個疑點,毓瑚剛才說是從小光子那裡得知的訊息,慎嬪不是已經說了嗎,小光子已經啞了,暫且不考慮慎嬪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總歸是事實。那麼,小光子說不出來話,究竟是如何告訴毓瑚當年的事情的?第二個疑點,舒嬪剛才說起來沉水香,本宮也想問一問,舒嬪是如何知道當年的事情呢,嫻嬪又是剛從冷宮裡面出來沒有多久,難不成,這幾日之間,嫻嬪就已經將你視為知己,才將當年的事情告訴你嗎?第三個疑點,三年之前,事情沒有問題,三年之後,就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