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林然名聲不顯,於是外人都說江無涯輕慢弟子,讓一個堂堂劍閣親傳弟子連無情劍法都學不得;可闕道子看著那個孩子長大,更是親眼看著,江無涯是怎麼為之悉心呵護、長遠謀劃,傾盡了他所有能給的溫柔與寵愛。
闕道子只能勸道:「林師侄的長明燈燃得好好的,性命無憂,師兄您且放寬心,慢慢找,總會找到。」
江無涯笑著點點頭。
離開萬仞劍閣,出修真界,橫跨雪山,時隔小半個月,江無涯再次來到雪山對面的凡人界。
江無涯俯瞰著這凡人界,才想起他似乎也來過這兒。
那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是他還年輕的時候,去各方遊歷,四海九州、妖域人間,去過太多地方,記都記不清。
江無涯走下雪山,走進最近的一座城池,城門宛如霜雪雕砌成,有一種粗獷的堅固高大,叫霜城,城不大,卻很熱鬧,車馬不絕人來人往。
江無涯隨著人流,有健碩彪悍的的俠客與他擦肩而過,綿長的商旅車隊徐徐行走,街頭巷尾嘈雜叫賣聲不絕於耳,江無涯望著四周,一些已經變得很淺的記憶慢慢浮出來。
那年來時,他隱約記得這裡還是亂世,他路過一片戰場的廢墟,還從萬人坑裡拉出個垂死的年輕人。
江無涯笑了笑,看路過一家酒樓,便走進去。
酒樓人來人往,又兼著客棧,一樓大堂竟還新搭著臺子學人家茶館請了評書先生講評書,江無涯尋了個位置坐下,剛倒了杯清水要喝,就聽那評書先生「啪」一聲拍案,聲情並茂:「想當年天下八分無裂、群侯割據,咱太祖爺出身耕農,被強徵入伍,先入吳將軍麾下做小卒,卻說那日吳將軍兵敗西北,麾下將散兵逃、兵敗如山,咱們太祖爺所在的行伍被迎面擊潰,死得死傷得傷,到最後屍體竟累成個萬人坑,怎言一個慘絕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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