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衣櫃下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蠶絲被,不知道疊了多少床,人摔進去一點都不疼,特別舒軟。 司小鬱人一摔到被子上,陸勻驍已經壓下來,雙臂撐在她肩膀兩側。 久違的,熾熱的吻也隨著糾纏過來,“還跑不跑,摔了吧?” “你少幸災樂禍。” 衣櫃終究是衣櫃,容積有限,還被分成各種大小的格子空間。 司小鬱摔倒這裡估計也就兩米長,一米寬,上面還掛了一排衣服。 所以空間狹窄逼仄,光線被衣物遮擋得也昏暗。 不會兒司小鬱就被陸子纏吻得缺氧,她用力推他,“鬆開,我喘不動氣了。” 陸子這次倒是聽話,立即就停下來,用鼻尖抵著司小鬱的鼻尖問:“那你還收拾東西走人不?” “我說我要走了嗎?大事都還沒做,我來找換洗衣服。” “那你怎麼不早說?” 陸勻驍利落地起了身,踏出衣櫃把司小鬱橫抱起,直奔浴室。 …… 從浴室裡出來時,司小鬱穿著輕盈的深藍色睡裙,光著腳丫走在前面。 陸子赤著上身,腰上圍一條青灰色浴巾閒散地跟在後面。 心裡別提有多美。 媳婦兒終於回家了。 路過衣帽間時,司小鬱忽然就停了腳步,她看著裡面定睛幾秒,唇角漾起迷人的媚笑。 她回手就勾住了陸子腰上的浴巾,把人向衣帽間裡帶。 “你還找什麼?”陸子跟在後面問。 他看不見司小鬱笑著的臉,只聽她說:“找個好地方。” “什麼意思?” 司小鬱一直把陸勻驍帶到剛才她摔進去的地方才停下。 她轉過臉看著陸勻驍,釋出命令一樣,指著衣櫃說:“躺進去。” 陸子眉頭微微皺起,問司小鬱:“幹什麼,謀殺?” 司小鬱卻不知何意地笑了笑,從陸子身前繞到他身後,又把他身體掰過來,正對自己,背對櫃。 伸出雙手觸在他心口前,說了兩個字:“幹、你。” 這兩個字一出,司小鬱忽然將陸勻驍用力一推。 他毫無防備,小腿恰好被被櫃子下圍絆住,像司小鬱摔進去那樣,陸子也摔了進去。 司小鬱把陸勻驍露在外面的腿給踢到裡面,隨之自己也踏了進去。 陸子這才發覺她的用意,“司小鬱,你是不是受我影響,就想玩點刺激的,變、態的?” 司小鬱用指尖從陸子眉心向下滑,觸過鼻樑高挺的線廓,滑過招無數女人喜愛的嘴唇,下頜…… 最後在陸子喉結上停留,指尖繞著喉結外圍畫了個圓,癢麻得他喉結不由滾動了下。 “說的哪裡話,我不玩刺激,也不玩變/態,我明明是在玩、你。” 司小鬱笑得嬌媚,話語挑釁。 “行,你行,”陸子聳肩笑笑,“青出於藍了,果然沒跟我學一點兒好。” “你哪好?” “我哪好你不知道?” 司小鬱在陸勻驍腰上跨坐下來,俯身攀住他雙肩,側過臉就吸上了他的脖子。 還是使了勁的那種。 陸勻驍不輕不重地拍了她一下,“司小鬱你悠著點,我明天上班。” “今天你說了不算。” …… 狹小逼仄的空間裡越來越熱,熱汗打溼了司小鬱的頭髮。 衣櫃上面掛著的長款衣物不停擦過司小鬱的臉。 衣帽間裡的燈光透過搖晃的衣襬照進來,忽明忽暗。 司小鬱全程掌握主動權,強勢到不允許陸子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直到感覺司小鬱的汗滴到了自己身上,陸子開口問:“換我?你才大病初癒,別折騰壞了。” 陸子剛撐起一隻手肘,半起身,登時就被司小鬱給猛力按了下去。 她霸道地說:“你喘、喘得了,別說話。” 聞言,陸勻驍似笑不笑,乾脆把手臂枕在頭下,看她究竟能堅持到幾時。 沒成想她真就堅持到了最後,不過陸子怕給她累個好歹,刻意提前縮時了。 司小鬱在他胸口趴了好一會兒,他一下下拂著她汗淋淋的脊背。 “喂,司小鬱你還行不行?” “難不成,我還能死你身上?” 呼吸終於平穩,肩膀不再大肆起伏,司小鬱忽然伸手掐住陸勻驍脖子,滿面潮紅地看著他。 陸子扭過臉向一側躲了下脖子,“行了完事了,別掐了,鬆手,司小鬱。” 司小鬱根本不聽他的,藉著不明的光線,指腹按壓著拂過每一處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