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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還真敢來?

有聞書硯擋著,陸勻驍氣兒再不順,也沒有繼續向前。 聞書硯立在沈知蒽面前說:“你那支箭發得並不穩,過於急躁。” 他偏頭看了眼肩後的方向,繼續說:“如果不是被我劫下,現在他半張臉都是血。” 聞言,陸勻驍不由覺得臉皮一麻,眼前的清凜姑娘彷彿變成了一朵有毒且有攻擊力的花兒,渾身散著盛然之氣。 沈知蒽抬手理了下鴨舌帽,對聞書硯說:“大男人出點血怕什麼?他就是耳朵掉了,我再一針一線給他縫上。” 她看著陸勻驍,補了一句,“最好把嘴也一起縫上。” 沈知蒽說完話,越過地面上聞書硯的名牌,向其他場地走去。 現在,她只當他們是沒正事的二代,浪蕩子,她知道他們有多壞,在墨爾本見多了,懶得理論。 這些男人要放在古代,必然妻妾成群,夜夜笙歌,沒到四十歲腰就廢了,別說袋鼠精,什麼精也救不了。 看著人離去的背影,陸勻驍還要拔腿上前追,“這事就這麼完了?” 聞書硯再次將他攔下,“你怎麼玩我管不著,但是有兩點,一、別扯外人;二、別帶我。” 陸勻驍滿臉疑惑,“不帶你?女人不比殲擊機香?你是生性不愛女人嗎?” 這時,他忽然想起幾個月前陪聞書硯的爺爺喝茶時,老爺子無意提過一嘴的事。 老爺子年輕時是戰機飛行員,據說他有個關係特別好的老戰友,他家裡有個十分可人的孫女。 陸勻驍邊想邊問:“硯哥,上次你爺爺說讓你和他戰友的孫女結親,不會是真的吧?你這麼守身如玉是為了她?你們見過面嗎?” “我還沒深情到那個份上,聽說在國外留學,從沒見過。” 話音一落,留給陸勻驍的,是聞書硯的背影和馬蹄捲起的一片塵土…… 大約半小時後,陸勻驍遠遠看著射擊場地中,沈知蒽正端著長槍玩射擊。 又追去聞書硯馬屁股後面喊,“你看那妞兒,舞刀弄槍的,將來誰娶了她,睡覺都得捂著襠,要是趕上她氣兒不順,不得被閹了!” 聞書硯又向靶位發了一支箭,嘴裡說:“你今天怎麼囉裡吧嗦,一個陌生姑娘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她欠你們海關關稅了怎麼著。” 陸勻驍:“她要真欠我關稅還好了。” 箭落,聞書硯看向射擊場地的沈知蒽,略瘦,白亮,長腿,端槍射擊時的颯氣與靠在舷窗邊看書時的恬靜大相徑庭。 宜動宜靜。 聞書硯騎在馬背上,忽地轉頭問陸勻驍,“她叫什麼名字?” 陸勻驍不解他的問話,站在地上雙手一攤,“我怎麼知道,還沒來得及問,人就被我惹毛了。” 緊隨,陸勻驍雙眼一瞪,“不是,兄弟,你看上她了?” “沒有,就是好奇這樣的姑娘,會有個什麼樣的名字。”聞書硯答得雲淡風輕。 陸勻驍“切”了聲,低聲嘟囔,“還不是想姑娘了,晚上高低給你安排個極品。” 夕陽略偏西,聞書硯牽著白馬,把它送回了馬棚,餵它吃了些黑麥草後,便一個人走到一處木製長椅坐下,閒閒地點了支菸。 就在他微微側頭,火苗將熄時,入目的,是恬淡的斜陽下,沈知蒽蹲在草坪上,懷裡抱著一隻小羊羔兒。 她用臉頰蹭著白白軟軟的羊毛,帽簷下的紅唇笑得明豔,秋陽被她襯得很溫柔,時間彷佛在這個午後被放慢了針腳。 聞書硯腦海裡倏地躍入一詞——歲月靜好。 沈知蒽歪著頭和小羊羔兒說話,“小羊兒,我們一起拍照呀?我一年只發兩次的朋友圈分你一個角落。” 小羊羔兒竟也識趣似的,眯著眼睛對沈知蒽“咩咩”兩聲。 暖暖的笑意在帽簷下漾開,沈知蒽從褲子口袋中拿出手機,偏著頭和小羊羔兒臉貼臉,剛點開相機時,攝像頭並不是自拍狀態。 恍然映入螢幕的,是有大朵白雲垂壓的藍天,還有不遠處的聞書硯,他正疊搭著一雙長腿,靠坐在草原中的長椅上抽菸,但目光好像是看向她這裡。 一時間,即使隔著螢幕,亦有種四目相對的錯覺,讓人有些尷尬。 沈知蒽猜想聞書硯不僅是在這場地玩兒,他們同行那兒麼多人,很有可能也住在這家酒店,心裡便生出一種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窘促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