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城眾多百姓的誤解下,大家一起都來熱熱鬧鬧地做飯了。
有沈枝意提供的食物,整個溫城今天像是過年一般。
比過年還要熱鬧百倍。
有了楚北堯和沈枝意的保證,眾人都敞開肚皮吃了一頓飯。
簡直差點把舌頭都吞到肚子裡去了。
沈枝意又給整個城留了幾個糧倉的糧食。
嶺南本就稻穀一年兩熟到一年三熟。
她只需要留出這個空檔的時間就好了。
後面她和楚北堯自會派人來嶺南,教會嶺南眾人種植各種產量高的農作物。
在溫城休整了幾日,嶺南整個地方也就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地方還沒有被收服了。
不過溫城的大軍都已經被瓦解了,那些剩餘的雜碎也不足為懼。
因為離開楚恬身邊有一段時間了,楚北堯和沈枝意打算趕回肅州,於是留下了一半的人馬,讓常安留在溫城。
徹底掃清嶺南的所有角落。
常安立刻抱拳領命:“末將領命!”
“末將保證一個月內,就會一掃嶺南各處。”
“保證上交一個人心齊整的嶺南!”
……
與此同時,在淮安。
文家自從從莜東打到了淮安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自己的老家莜東。
而是一直待在淮安這裡。
此時此刻,文家的家主文風行正坐在寶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座下站著的一個人。
“李公公,這是皇上的意思?”
文風行身材高大魁梧,滿面虯髯。
他看起來是個相當粗獷的人,此時正一雙鷹眸鋒利地看向座下站著的一箇中年太監。
李太監立馬賠笑道:“可可不是嘛,這自然是皇上的意思。”
文風行心中冷笑,面上卻還是那副金剛怒目的樣子。
“李公公,你也知道,現在佔據肅州的人可是楚北堯。”
文風行一邊說,一邊死死地看著李太監:“現在外面可都說了,楚北堯是當年欽德帝的唯一子嗣。”
“別說是皇親國戚了,那說不定才是大豐正統的繼承人。”
文風行一哂:“我不過一個大老粗,哪敢對楚北堯動手。”
文風行這話說的李太監面上紅一陣,白一陣。
李太監連忙說道:“哎喲喂,文大人您可真是說笑了。”
“現在大豐雖說有些動盪,可是咱們皇上才是唯一的真龍天子啊!”
說著,李太監走上前一步,扯了扯嘴角。
“文大人,您文家常年居於莜東。”
“那裡天寒地凍,入秋後就需要穿冬衣了。”
李太監咳了咳:“皇上宅心仁厚,憐憫文家當年為大豐朝的開國將帥文大將軍的後代,卻一直常年居於莜東。”
“這不,讓您來到這魚米之鄉的地方,文大人,皇上對您可是夠意思的啊。”
“您可不能辜負皇上的一片苦心啊!”
聽到李太監這麼說,文風行頓時冷笑一聲。
“那明明是淮安王被人從京中救走了,皇上他擔心淮安王起兵造反,才讓我打下了淮安吧!”
說到這裡,文風行氣不打一處來,粗聲粗氣道:“淮安王雖說是個世人皆知的紈絝王爺。”
“可他手下的人卻都不是吃素的!”
文風行說到這裡,眼睛有些發紅,聲音也帶上了一絲狠厲:“我把他手下的人趕走,可是費了好大一筆力氣!”
幾乎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了。
說著,文風行惡狠狠地看向李太監:“我們文家雖說常年都在莜東苦寒之地,可是過習慣了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