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沒有受傷,可是就是很奇怪。”說道這裡童謠咬牙,恨自己的無能害得自家的小姐險些被擄走了。瞧著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上官玉門扭頭看著窗外,冷風蕭瑟的撼動著對面商店門口掛的殘破的燈籠,心裡忽然想到了一直等在家裡的上官靜,下意識的朝蒼白的天空望去,那個鴿子已經飛了很久了吧。
大夫仔細的檢查完衝桌子旁閉目養神的幾位大爺拱手:“是沒有什麼外傷,但是重要的是心病。這孩子年紀還這麼小能變成這個模樣應該是受了什麼驚嚇吧?沒有被嚇得瘋癲只是自閉起來還是好事,如果梳理引導的正確的話還是可以恢復正常的。”轉身上官玉門重複了一句大夫的話走到床邊看著瞪著大眼睛的若心,白嫩的小臉與兒時一副哭相的上官靜極為相似,看著這樣的若心上官玉門柔和臉部的線條說:“在這之前她還是很正常的,如果說驚嚇的話也只有今天打鬥中噴濺了她一臉鮮血的事。”說完看向了臉色蒼白的童謠。
回應了上官玉門的眼神童謠烏黑的眸子憐惜的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若心表情開始變得泫然欲泣起來。盯著若心脖子上掛的碧綠色珠子上官玉門扭頭問童川:“若心脖子上面掛的不會就是他們說的什麼鎖魂珠吧?”那珠子通體碧綠,裡面好似有水在翻滾。搖頭,童川捂著胸口說:“那是避水珠。術士說若心小姐五行多水,註定和水糾纏不清,要離河塘遠一些。一開始老爺和夫人不信術士的胡說,沒有當回事。可是小姐兩三次無故落水,老爺和夫人擔心小姐安危就高價買了這顆神奇的珠子,說是帶在身上就是在水裡也能呼吸,不是什麼鎖魂珠。”
“那麼,他們找的鎖魂珠的用處又是什麼,不會是帶在身上能鎖住魂魄不死吧?”見上官玉門問的認真童川苦惱的搖頭:“這個就真的不知曉了,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鎖魂珠的話肯定雙手奉上也不用害得老爺一家家破人亡。”上官文天覺得氣氛僵滯不由得咳了一聲站起來吩咐:“既然這樣只能從長計議了。今天大家都累了還是早早的休息,明日我們好啟程。”童川跟著站起來看著童謠:“謠兒,你也去休息吧。”眼睛盯著床上的小人童謠搖頭沒有表情的說:“爹,我想照看若心,累的話會自己去休息的。爹,你傷還沒有好還是去休息吧。”見女兒這麼堅持童川點頭佝僂著身子出了房門。其他的人也沒有說話魚貫的出了屋子,上官玉門最後一個,臨出門時扭頭看,童謠正目光柔和的望著床上的人,冷漠的表情已經不再。
一行人護著兩輛馬車在路上浩浩湯湯,與其說是趕路還不如是招搖,江湖上上官家的名聲顯赫,過往的山賊劫匪也沒有半路跳出來找不痛快,之前那批追殺的黑衣人也再沒有露面。上官玉門挺直脊背首當其衝的行進在隊伍最前面,上官文天一個人窩在佈置舒服的車上喝茶,偶爾和養病的童川聊天,童川尊卑有順的回答倒是惹得他一身不痛快。
解下腰間的水囊石頭晃了晃捅了捅身邊仔細注意四面動靜的喬木看了一眼後面的一輛馬車低聲說:“已經走了半天了也沒有見後面的那輛車要什麼東西,要不要問問她們喝水不?”上下看了石頭幾眼喬木點頭:“是啊,你去看看吧。”拿著水囊一陣氣悶,指著喬木半天石頭才無奈的說:“別人都叫我石頭,我看你就一根木頭,朽木,爛木頭。”
“你說什麼?”睞了他一眼喬木不放在心上的問。揶揄的驅馬湊過去石頭咬著喬木的耳朵說:“那天你不顧命令的去幫助童謠姑娘是不是看上她了?別說,童謠姑娘的模樣確實好看,就是沒有想到是和咱們一樣的下人的身份。”看石頭一臉八卦的模樣喬木搖頭誠實的回答:“那天救她的時候她可是一個男的,我才不是知道她是女的才要救得,只是看不得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欺負老弱病殘。”知道眼前的這塊木頭真的不可雕琢石頭探身牽著喬木的韁繩拉著他往後面靠去:“走,走,陪我給童姑娘送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