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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當然是我兒子,當初在產院的時候我就怕護士抱錯,所以從咱兒子被從產房抱出來起,我就讓連副和指導員兩人個輪流盯著。”非但沒有亡羊補牢及時認錯的王雲山還有些得意的說道。於是就連正打算幫忙打個圓場的王七步也退到了安全距離之外,直到被掐住耳朵,吐沫星子噴了滿臉的王雲山開始求饒之後他才重啟了勸架行動。

“媳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剛才那股得意勁兒哪去了?”

“就是,就是,爸爸不乖,你看七步多乖。”

在漫山的楓葉帷幕下,一家人的打鬧,使這裡更賦安寧的氛圍,似一幅潑彩墨的人物山水。

香山淺嗅離落,成歌。

滿目猩紅如火,楓葉。

幽靜處,遊人三兩為何?

私睹十月京城秋色。

閒庭信步牧野;尋晴空一鶴。

花落枯枝空折;採閒愁半窠。

霜起,霜歇;

千帆過盡後,遲歸是客。

1991年春節前後,海灣戰爭照常(照常……)打響,與之前那次不同的是,共和國在去年公曆新年之前就已經悄悄的開始擴大原油儲備,繼而成為了這個星球上因為這場戰爭受到影響最小的國家,而此次事件的起碼是表面上的始作俑者,便是那對有著傳奇性的父子;淞江省長王玉才、上校營長王雲山。

沒有聲嘶力竭的吶喊,沒有驚心動魄的越級直諫,只有一份份接連不斷的遞到上級領導與主管部門的局勢分析報告。在此之前,“打不起來”“油價不會漲”等等的聲音一直很大,甚至有一位權威老專家都曾痛心疾首的說“一些沒安好心的人就是喜歡製造緊張情緒。”然而以王玉才為首的“肯定派”依然頂住了壓力,對於反對意見充耳不聞的繼續擺事實,講道理。很多人都好奇尚算立足未穩,又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的王玉才如此篤定的原因到底在哪?難道他是美國總統,還能能預知未來?當然,這些只是荒唐的諷刺罷了。然而,很多真相又恰恰都是荒唐的,所以才要用更加荒誕的謊言來做掩飾,比如後世的“躲貓貓”。

“爸爸,今天有高年級的同學搶胖子的大白兔奶糖,於是我就把他們都修理了一頓,然後胖子就屁顛屁顛的把糖分給我吃,再然後我一不小心就給全吃光了。”升入二年級後的一天晚上,王七步對正在透過新聞聯播瞭解海灣局勢的王雲山說道。

“呵呵,知道了,明天你把家裡的糖也帶到學校分給寶山點。人家憨厚沒錯,但你也不能老是欺負人家。”王雲山笑著說道。

“哼,我幫胖子教訓那些高年紀的同學時,也沒想過自己要吃那些奶糖啊。”王七步底氣不足的辨別著。

“才怪,你小子有多精,我這個當爹的還不知道?寶山有你這個朋友,不知道要吃多少虧,倒了多大的黴呢。”王雲山自然不相信兒子的辯解,同時也對自己能夠戳穿兒子的謊話而沾沾自喜,因為就像他自己說的;這小子實在是太精了。

“哎,還是沒瞞過您。其實我本來是想等那些高年級的同學把糖搶走之後,瞞著胖子再動手的。可是我又擔心那些高年級同學還沒等我動手,就把糖吃了。”王七步說著,露出很失敗的頹然表情。

“你能想到這點很好。奶糖在寶山的手中對你來說還算是安全的,但是落到別人的手中可就不一定了,嗯,這麼說吧,起碼你戰機把握的很好。”不忍心看到兒子這個樣子王雲山安慰道。

“是嗎?呵呵,我就知道我是個天才。對了爸爸,電視上在說些什麼?”似乎是王雲山的安慰起了作用,王七步的興致又提了上來。

“哦,是幾個國家可能要打仗的事情。”王雲山隨口說道。

“為什麼要打仗?”王七步不解道,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