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蹄,小瞧了你。”唐克民不得不對王七步這個小傢伙刮目相看了。
“唐爺爺言重了,就算我這隻小家雀再聰明,也鬥不過您這隻老麻雀。”王七步謙虛道。卻似乎另有所指。
“哦?哈哈。好吧,唐爺爺也承認你是一個小天才了。這麼小的年紀,難得,難得啊!”聽了王七步的話,唐克民放聲大笑起來。笑容中透露著後繼有人的欣慰。看著一旁滿臉莫名其妙的兒子,唐克民才又開口道“虧你還是GC黨員,黨史是怎麼學的?‘麻雀’是我八年抗戰時期的秘密代號。”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我這個寶貝徒弟啊!”聽了父親的解釋,唐峰才恍然大悟道。
“從學生社團道農民武裝,只用了三十年的時間就從逐鹿的群雄中脫穎而出,問鼎中華。每每從書中讀到這些,七步都覺得這是一個令人熱血沸騰傳奇,而唐爺爺您就是這個傳奇的締造者之一。”說著王七步恭恭敬敬的向唐克民鞠了一躬。朝拜英雄,這本身就是一種榮譽。
“小峰啊,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唐克民受了王七步這一躬,然後像是感慨,又像是對王七步的勉勵。
相比於唐宅的安詳寧靜,不遠處的趙宅卻充滿著不安與惶恐,趙剛和他在京任職的大哥趙忠、剛從南京軍區趕回來二哥趙勇抽著眼,注視著正在與紀委同志通電話的父親。
“你們這麼做好像不和規矩吧?”雖然不是直屬領導,本身又與案件有所牽連,但是閣老的身份和地位給了趙老爺子指責的底氣。
“老領導,我跟您說句犯忌諱的話吧;規矩它也是人定的。”電話那邊的人沉聲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儘管趙老爺子已經明瞭對方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蓋因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老領導,您又何必逼我說出口呢?哎,就當我報答您了,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不是我們的手筆。一號首長已經對此案做了批示;這是典型。”說完對方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爸,吳主任那邊怎麼說?”趙忠見父親面沉似水,試探的問道。
“大哥,要我說這些流言根本不足採信。爸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事不合規矩啊。”趙勇介面道。被從部隊急忙叫回來,趙勇的心中還有著不小的怨氣。
“二哥說的對。他王玉才這哪是給我找麻煩?分明是在給他自己趙麻煩。”身為當事人的趙剛不知道是真的不屑,還是在給自己找安慰。
“小剛啊。”沉默良久,趙老爺子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這反常的表現讓三個兒子瞬間產生了很不好的預感。
“爸,您說。”趙剛嚥了口吐沫,說道。
“萬一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會替你照顧博英的。”趙老爺子艱難的說完這話,驟然老了十歲。
一個月後,松城市市長趙剛被雙規,年底因受賄罪、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勾結地方黑勢力罪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同時在這次與趙家的鬥爭中奇蹟般取勝的淞江省政府副省長,松城市委書記王玉才,被一號首長授予了“有膽量,有魄力”的評價,不久後便被免去原職,擢升為淞江省省長。翌年伊始,國家一號首長就在常委會上講話,指出,抓精神文明建設,抓黨風、社會風氣好轉,必須狠狠地抓,一天不放鬆地抓,從具體事件抓起。首長用強硬無比的態度以及趙剛等一群蛀蟲的人頭給所有官員提了個醒。
………【第十二章 凝望那女子】………
散亂的情思在記憶裡疾風似的席捲;
帶起一陣雨落,淺畫一抹流嵐。
揮別的過往卻擦不掉伊人眼角殘淚;
吟唱一首離詞,逡巡一生愛戀。
散亂的又是三月的風,只能記住的是淒冷。
揮別的又是荷月的雨,來去莫定的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