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兒子那是一般孩子嗎?多個唱歌天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請假就請假吧。”王雲山拍板了。
找到正在講課的古建軍對王七步來說並不困難,當然,他沒有把當初找李建業的手段故計重施,那樣吃虧的買賣也不能總幹不是。尤其是像這種隨便問幾個人就能得到答案的事情。
走進可以容納幾百人的大課教室,王七步找了一個並不顯眼的角落坐了下來。有些諷刺;他從一間教師逃離,卻又逃到了另一間教室。講臺上的古建軍並沒有像大多數這個年代的老師那樣慷慨激昂,卻說著一些假、大、空等不著調的東西。只是很細緻的,把這節本來就有些乏味的《歐洲音樂簡史》課講的更加催人入睡,卻也更加真實。用一件件的事例把古希臘、奧地利、宗教、貝多芬等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緊密的連線在了一起。
哪怕是再偶然的成功,都必定有其必然性。能教出那麼多有出色的弟子,除去越來越大的影響力之外,古建軍獨特的教育方法恐怕才是其中的關鍵。
“師傅,師傅。”一聲在大學校園裡並不多見的童生,引起了合上教案准備離開的古建軍。當然也吸引了正準備離開的學生們。
“七步,你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看到從角落裡躥出來的與周圍相比之下,還幼小的身影,古建軍問道。
“請假了。把小學的學費和大學的學費比較起來,反正我沒吃虧。”王七步的話引起了周遭的一陣竊笑。
“古老師,這個有趣的孩子是誰啊?”一名學生問道。
“我叫王七步,今年七歲了,是你們古老師的徒弟。”王七步驕傲的說道。他有驕傲的資本,畢竟他才是親傳弟子,而周圍的這些人不過是一般門人罷了。
“你這小傢伙。走吧,我們這就去錄音室。”古建軍看著正得意王七步笑罵道,然後拉著他離開了教室。
“師傅,您現在有多少個弟子了?”在去往錄音室的路上,王七步問道。
“我哪數的過來啊,你剛才看到那些不都是嗎?”古建軍隨意道。
“我是說像我這樣無論學的怎麼樣,跟您評職稱、發獎金都沒什麼關係的有多少?”王七步有些蛋疼的追問。
“呵呵,你這樣的還真是頭一份,你問這個幹什麼?”古建軍笑著問道。想要給他當弟子的人倒有不少,只不過他的收徒標準確實高了一點。
“頭一份,這麼說不管以後您再收了誰,那我都是大師兄嘍。”一想到後世那些天王、天后都要管自己叫大師兄(聽聽,大師兄,跟那隻牛B到沒邊的猴子一個稱謂)王七步心裡這個美。
“嗯,確實是這樣的。所以你這個大師兄可要給他們做個好榜樣哦。”古建軍在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後,還不忘說教道。
不得不說這裡的錄音裝置,對當時的國情與當代的科技來說都算的上是先進的。在古建軍連夜做出來的伴奏配合下,一個小時不到,這首在後世傳唱一時的《秋意濃》就被提前四年錄製了出來。也許目前的王七步還沒有張學友那蒼涼的嗓音與唱腔,但這並不妨礙王七步賦予這首歌新的內涵與詮釋;一絲清清淡淡的離愁、一抹濃濃烈烈的秋意、同時還有一份超越輪迴的感悟。
“如果你比現在大十歲,那麼就憑這首歌,你就一定能夠成為歌星。”古建軍有些激動的對剛走出錄音棚的王七步說道。
“沒事,十年之後成為歌星也一樣。”王七步很無所謂的說道。
“呵呵,你倒是有自信。”古建軍笑道。
“當然了,就憑您這個師傅我也應該有這個自信。”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但王七步說的還真是實話。
“哈哈。走,跟師傅去廣播電臺,然後再帶你去吃頓好的。”看到沒,這就叫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