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同志……”
“您千萬別再這麼叫了,我都不好意思答應了。”王七步打斷道“您比我爸爸年長了不少,所以我還是叫您丁伯伯,您就喊我七步好了。”要知道中華人的客氣很多時候都是一種疏遠的表現,所以幾乎是習慣性的,王七步嘗試著打破這種疏離的氣氛。
短暫的愣了一下,在心底對於王七步好感再次增加的同時,丁大衛又難擴音高對王七步的評定等級,不簡單啊!他在心裡這樣感慨,而後道“七步啊,好好好,去醫院檢查的事情先不急,但是你對襲擊你的人有什麼瞭解嗎?”嚴格的說,這其實是一句丁大衛可問可不問的話。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如果王七步只是單純的總理孫子的話,他是必須要這麼的。不問就是對國…家領導人的家屬不夠關心。雖然沒有哪條紀律上明確寫著,但這樣卻又是最明顯且嚴重的違紀。然而現在的情況是王七步的身份遠不是隻是總理孫子這樣簡單的。首先,他是軍人。其次,雖然是模糊的,但是丁大衛也是知道王七步此行羅馬是帶著某些特殊的,起碼現在還不能馬上公開的使命來的。所以問了,其實也是一種犯忌。那麼一定是能夠想到這些的丁大衛最終還是問了這麼一句,其實就是一種表達立場的隱喻了。他相信眼前這個讓他認為是不簡單的少年是一定能夠讀懂的。
“是日本方面的人,我的朋友已經帶著一個活口先行離開了。我相信經過審問之後是能夠有一些收穫的。”果然,王七步交底的話讓丁大衛知道他的眼光並沒有出現問題。
“日本方面?”丁大衛像是在自語。這倒也不是什麼外交官的腔調,僅僅是一種下意識的表現而已。
“呵呵,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這件事兒應該是牽扯到了日本的王族成員的。雖然目前還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我相信終歸會有一個答案的。畢竟這場刺殺無論怎麼看都非常的倉促,而且對我能力的預判就非常的不足。”王七步又是笑了,輕描淡寫著一場關於他的刺殺行動。而這份淡然也讓本來已經覺得自己對眼前少年有了足夠高的評價的丁大衛再次震撼了,能夠笑談生死的人不是沒有,自認虛活半百的丁大衛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那樣的人。但是以王七步這個年齡和背景居然還能夠做到這點,那麼其妖孽之程度就足以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動容了。甚至可以說是悚然而驚!
“然後,就要麻煩丁伯伯儘量快的給我安排回國的飛機了,我這個不孝的孫子早些回去,也好讓老爺子早點安心不是。”自然不會知道,也沒有立場去揣度丁大衛內心想法的王七步就道。
“啊?啊,對,對,對,應該的。”堪堪回過神來的丁大衛就道。既然對方並沒有再對他有什麼別的要求,那麼他也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
端坐在大使館內,工作人員為王七步安排的套房的客廳裡,王七步接聽了手機“我在大使館呢?那個傢伙要是沒撂的話就不用浪費直接處理了吧,關鍵是你要速度回來,因為我們回國的飛機在兩個班小之後就要起飛了。”
“好,我這就打車過去。然後人我也已經處理了。”電話那端的嶽曉晨爽快就道。
“……”倒是好好的把王七步噎了一下。
“對了,差點忘了,那傢伙在被我處理之前撂了。”一個大喘氣過來,嶽曉晨真像是剛剛想起來似的說道。
“丫趣味真心惡劣。”也不管嶽曉晨是不是能夠完全聽懂,王七步忍不住吐槽。
“其實也沒什麼,用你的話說就是非常狗血的八點檔劇情,關於兩個鬼子兄弟奪嫡的。”可能正在攔車的嶽曉晨就道。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的通了。”並不愚笨的王七步隨即釋然。
“以你的性格,接下來是要去找那倆小鬼子麻煩吧?”目送一輛皮卡從身邊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