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速度,已經顧不得沉浸於王七步男色的文倩冷聲道。
“別扛了,對你沒一點好處的。這麼跟你說吧,趙忠這次死定了,注意,我說的死定可不是形容詞而是真的會被執行死刑。”將身子靠在床頭,王七步就道“再說,不管怎麼樣,你家裡那一千幾百萬鉅款你都是說不清的。”
“什麼,你們去了我家?”要怪就怪王七步難得的於心不忍吧。以至於仍沒有覺悟的文倩這會兒還有心質問這些。
“嗯。錢和一袋或許你都不知道的東西已經被我的人給帶走了。”並沒有打算在這上較真的王七步回覆“再說那套房子吧,如果有天上法庭,你能說清楚自從大學畢業就沒有過工作的你是怎麼買起的嗎?”
“如何說清楚,或者要不要說清楚這些都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如果我真有機會見到警察的話一定會先告你們這些人盜竊、綁架、非法禁錮。”得知錢已經不在的文倩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每天陪一個大他三十歲的老男人、滿足他各種各樣的癖好的她難道還是因為愛情?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錢。所以文青此刻的表現是每個血汗錢被奪走的人的標準反應而已。
“果然是學舞蹈而不是學法律的,中華刑法有非法禁錮這個罪名嗎?港片看多了吧大姐?你想說的那個應該叫做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王七步失笑道“也是,你是真的不夠資格看樓下那些人的證件的。那麼我來告訴你吧,他們中有中華頂級的特種兵、國安的探員、中央警衛局最優秀的警衛。那麼,還不懂嗎?別幻想了,你沒有任何機會的。就算看在你早亡父親的面子上,你恪守的情婦職業道德真的不要也罷。”
“你……”這句註定包含很多內容,但卻沒在字數上表達出來的話,是文倩驚慌、羞恥、憤怒的表現。
“所以,不要自誤了。你還有母親需要贍養,也許以後還會碰到你生命中的那個人,然後開始一段美滿的婚姻也說不定。值得為了一個能力怕是都已經不行了的犯官搭上自己的卿卿性命嗎?也不用因為我知道什麼而感覺到恐慌,沒有意義的,在**方面你在我面前跟沒穿衣服沒什麼兩樣。出生於黔西山區的你因為家貧早早擔起了生活的負擔,從小就是一個鄰里都誇的董事女孩。六歲時父親病逝後更是幫助母親挑起了家庭的重擔,照顧年幼的弟弟。很佩服你的毅力呢,就算如此困苦的你卻也能堅持去學校讀書,直至幸運降臨,初中的時候被縣裡的歌舞團選上成了一名有薪水可拿的舞蹈學員,然後又透過苦練從學員成長為正式演員。直至歌舞團倒閉,一跳就是六年。嗯,這六年你的眼界開闊了很多,帶上積蓄考舞蹈學院就算是在我看來也不得不承認是一個明智且需要魄力的選擇。六年的積累使你一飛沖天,美夢成真了。故事直到這裡都還是很勵志的,拍成電視劇放在少兒頻道都是能播的那種。可是,大二那年的一次打著招聘名目的約見,卻讓這一切都變了味道。透過層層篩選、介紹,你將自己的一次接生意出讓給了一個企業老闆。三千塊。接下來的幾個月雖然再沒有出現這麼高的價格,但起碼是生意不斷的。
幾個月之後,在一個飯局上,你認識了趙忠。想來那時的你也是不曾想到原本的零售到他那卻變成了批發吧?”用如常平靜、稍加抑揚的語氣述說完整段話的王七步在文倩如視神鬼的目光中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幹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雖然王七步甚至就連碰都沒碰她一下,但是已經確認這個長的如天使般的男子其實是惡魔化身的文倩顫慄道。
“很簡單,認下來,我保證你沒事,還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完成那個本來已經破滅的出國夢想。”王七步給出了價碼。
“我要是不呢?”深深忌憚於趙忠通天背景的文倩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是不相信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