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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的左腳直接轟爛。這個爛不是形容詞,是真正意義上的爛掉了。已經焦黑的腳筋還粘連這幾塊碎骨,便是此刻文泰左腳的全部內容了。

“啊!”已經不是人聲的慘叫蓋過了房間裡所有古惑仔慘叫的總和,自文泰嘴裡嚎出,王七步、嶽筱晨極平靜的看著。

“大聲點,再大聲點,外面記者的那些小松鼠一定收到了,但就不知道夠不夠清晰呢。”王七步就道,說著還伸手將文泰往起一提,然後放下,就任憑文泰的“左腳”再次觸底,於是第二聲慘叫響起。

“王七步,我突然覺得我們很變態啊。”嶽筱晨喃喃道,是被眼前場景驚嚇的。畢竟投毒殺死一個人和開槍殺死一個人不一樣;開槍殺死一個人和拿刀殺死一個也不一樣;拿刀殺死一個人和徒手殺死一個人還不一樣;徒手殺死一個人和虐殺一個人更是不一樣的。

“嗯,如果不考慮到這渣的生平事蹟的話我們就確實很變態了。但是你想想,如果讓這樣一個罪大惡極的人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死去,那就就不是我們變不變態的問題了,而是這個變態的社會還有沒有公允,冥冥中還有沒有天道的事情了。”王七步回答,很不負責人的為心態上和年齡上都是少年的嶽筱晨建立幾乎極端的人生觀。

“砰。”又一發狙擊子彈在文泰身上炸開,這次是右腳。位置有一點,只是他的右腳整個飛了出去。嗯,即便這樣也是不會讓王七步苛責的,畢竟一千米之外射擊一個正滿地打滾的傢伙能打到這樣就已經是巔峰狙擊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了。

“啊!”……“砰”……“啊!”……“砰”……

想來是因為並沒有接到王七步終止任務的命令,千米外的狙擊手就這麼一槍一槍至四肢開始,將原本屬於文泰身上的組織剝離身體。

“你,你才,才是魔吹(鬼)。”吐著血沫子,幾乎只剩下驅趕和腦袋的文泰死盯著王七步說道。他要記住這個人,如果能做鬼的話就算拼到魂飛魄散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嗯,好吧,說來也奇怪了,許是你的怨念太過強大了吧,我能感受你的一些關於封建迷信的幼稚想法。雖然跟你這樣一團爛肉說這種話有些殘忍,但是考慮到你曾經數倍於這樣對別人殘忍過,所以我也就不考慮你的感受了。”同樣毫不閃避的直視著文泰已經被血絲沁滿的眼睛,王七步很不善良的裝腔作勢道“咳咳,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那語氣,跟幼兒園的阿姨教小朋友有得一拼了。

於是,文泰的最後一絲心裡支撐也怦然瓦解,然後便像一灘還有思維的爛肉那樣任憑子彈的宰割,痛苦,已經由原本的一點一點,變成了無邊無際的了。最後,他,文泰,悔不當初了。

王七步、嶽筱晨走到後門之外時,槍聲和慘叫聲仍未歇止。十五分鐘過去了,當槍聲不再響起,膽大的記者帶著照相機衝進堂口,找到原本心中期待的目標之後,便直接“哇”的吐了出來,為的是在堂口中央那一塊空曠位置上的一堆碎肉,和一個完整的頭顱……

夕陽斜照湘江,水色自是紅了又紅。

(抱歉,昨天悲催的斷更了。今天這章是很用心寫的,少點,但是精華。明、後天的情況會好些,下週爆發。嗯,就這樣。最後,愛你們哦。我的讀者我的親!)

………【第二十二章 餌】………

發生在香港的黑幫慘案,配合著那幾張被打了馬賽克的限制級照片掀起的輿論熱潮在政府的不理不睬之下翻起了滄瀾,卻著實又透露著詭譎的氣息。怎麼說呢?如果僅僅是掃黑的話,民眾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了;如果僅僅是在掃黑過程中擊斃了幾個黑社會成員的話,民眾也是會拍手稱快的。如果被擊斃的黑社會成員的數量只是比平時多了一點,除了一些極個別的普世眾會像親爸爸被人謀殺而悲痛欲絕的鬧騰一陣子之外,絕大部分民眾也